嚴言深深的吸了口氣:“現在這殿中只有我們二人,你想說什么,想問什么,開門見山的說就是了。何必如此含著半句?”
魏青朝見嚴言眼中似有怒意,低頭淺笑:“怪我,他現在是駙馬,我怎敢咒他。”
“魏青朝。”嚴言第一次冷冷的喚他,“這件事情我重復了多次,不想再重復了。在一切尚未塵埃落定之前,我不會考慮婚嫁之事。”
多次提及此事,魏青朝都會見好就收,獨獨這一次,他毫不退卻。
他直視著嚴言的雙眼:“若是陛下催促你們完婚,你當如何?”
嚴言忽然躲開魏青朝的視線,所有想法都涌進了腦海。
世間之事難能兩全,她能否改變自己的結局尚未可知。
“陛下不會催促此事,此事本就是為了躲過戎族的和親才無奈定下的。”
嚴言回答的模棱兩可,魏青朝縱使再想追問,也無從問起。
“先說正事,對這平安鎖,你有什么想法?”嚴言岔開了話題。
魏青朝看著嚴言手里的錦盒,垂下眼:“能讓皇后派殺手出來,必定是見不得人的東西,說不準是李楨從前用過的。”
“應該不是,若只是李楨用過的,有什么好躲藏的,正大光明的說遺失了也就罷了。”
“指不定是當年那王爺給李楨留下的。”魏青朝揣測道。
“就算李楨算是那王爺的遺腹子,皇后也沒有必要置小容于死地。而且這平安鎖雖然老舊。但正中間的刻字并不模糊,這明明白白的就是‘又’字沒錯。”
魏青朝道:“不若我們就將這東西握在手里,皇后總歸要著急。待她心急時,無論我們如何設局,她都會毫不猶豫的跳進來。”
“自然,如此機會怎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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