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動用了什么手段,那或許是錦昕自愿跟著他們走的?”嚴言道。
“莊子里的人說,錦昕在鄉下一直勤勤懇懇,剛去的時候也不肯干活,但是后來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旁人做什么,她也就跟著做什么了。總之,她在那村子里生活的倒也不算差,也有幾個能說話的人。但是昨日夜里,她就人間蒸發了,憑空消失一般,什么都沒有留下。”
聽到如此相似的場景,嚴言一時間就回憶起了過去婁家主審的孤女失蹤的案件。
“此事和那孤女失蹤的案件有什么相似?莫非還是他們做的?可是二皇子那一脈已經斷絕,應不該在有人再以此方法來配娶陰婚,何況再如何膽大也不敢去的莊子上劫人。”
魏青朝自顧自的道:“一開始我以為是莊子上的人欺騙了我們,一個人好好的怎么會憑空消失?我想起錦昕從前的那些作為,懷疑過她是不是又利用了莊子上那些人的善心而逃脫。可是葉北親自去了一趟,他們那些人口中并沒有撒謊的跡象。在葉北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葉北在村子里的落葉堆里尋到了一堆用過的香灰。那香灰之中,有大劑量的致迷的藥物,只要一燒起來。基本上是沒有人能醒的過來。所以我想,那日夜里之所以大家覺得錦昕是憑空消失,必定是有人用迷藥將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迷暈之后,才下的手。”
“如此大劑量的迷藥,除卻宮中之人,很少有人能拿的出來吧?”嚴言想到什么,道:“不過,既然如此,并不是引你前去的圈套。那此事應當不是沖你而來,但他們很可能會用錦昕來威脅你也說不一定。”
“應該不會。”魏青朝的食指不停地繞著自己的發帶,“錦昕既然能被我丟進莊子里,那么劫走錦昕的那些人,必定也會知道,錦昕在我府中并不受寵。所以他們就算劫持了錦昕,也沒有什么用,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殺了也就殺了”。
“真是怪事,這些人劫走錦昕到底是要如何?我實在想不出錦昕還有什么作用?她不過就是一個威脅你的工具,又或者說是威脅你祖父祖母的工具。”
“你擔憂的事,我也已經想到了,所以莊子里的消息一報上來,我就已經跟祖父祖母說明白,無論錦昕被如何,也不可能透露出慌亂之貌。”
聽到魏青朝此言,嚴言才反應過來,魏鶯兒的事兒魏青朝如今還沒有告知他的祖父祖母。
嚴言問道:“你姑姑不是已經回來,為何不讓你祖父母與你姑姑相見?如此一來,你祖父母也不會因為錦昕失蹤一事而亂了心神。”
“是我姑姑不讓我說的。”魏青朝雙目緊盯著嚴言,嚴言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為何不說?”
“姑姑被關了這么些年,自然心中打算得更多。她知道祖父母的性格,雖然我爹是武將,但我祖父卻是文官,雖是文官,卻也是個性子剛烈之人。若是他們二老知道了我姑姑還活著。又瞧見我姑姑現在的模樣,必定會痛不欲生。伴隨的難免就是自責,在這之后他們必定會不顧一切代價為我姑姑報仇。”
“確實。”嚴言只想想嚴暮云前世被害的那般凄慘,她那時也想著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自己死,也要帶著害暮云那個人同歸于盡。
嚴言還等著魏青朝說之后消息,就無意看到魏青朝靜靜的盯著她。
“你到底想說些什么?為何總是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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