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與父親還是不相同,他行事縝密,我卻未曾學到他半分。”
魏青朝還是認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心境不夠。自己一個人站在火坑里便罷了,還害的周圍人一同替他操心。
他自責不已,他并非是意氣用事,他只是聽聞了圣上賜婚的事,難壓心中情緒罷了。
他與嚴言認識了如此時間,卻仍是摸不透嚴言究竟一直在籌謀些什么。他想過很多,甚至想過嚴言是否有謀逆之意。
自他遇見嚴言的那一日起,他就發現嚴言與其他人不同。這個年紀的姑娘,很少有能像嚴言如此沉穩的,她既不驕矜,也不柔弱。
即便是魏青朝自己,入了宮之后,他也頹靡了很久。可嚴言卻一直都在忙碌,他閑來無事,就蹲在和關閣周圍瞧著。
他瞧著嚴言整日進進出出,每日都在忙些什么,又或者說,一直都在未雨綢繆的計劃著些什么。
他仍記著中秋那日的情形,他清楚的記得嚴言曾說想尋一個讓她活下去的人。他不知嚴言所說的人是誰,也不知這句話究竟有如何含義。他只能將其理解為,一個能保護她的人。
他只能聯著魏家的事去想,大致明白了嚴言的意思。就算是圣上寵愛的郡主,又有何用?只要嚴家的勢力能與當年的魏家一決高下,還不是要落的同樣下場。
他至今都未曾得知父親的死因,他也不知此事是否是皇上的手筆。
魏凌突發急病,沒有一個太醫說得出這急病因何而來。父親昏迷了幾個日夜,就一命嗚呼。
父親急病過世,能號令三軍的兵符卻下落不明。魏青朝想著是皇上忌怕魏凌的軍權,才使計害死魏凌,將兵符握在自己手中。
但后來,兵符丟失一事被圣上知曉,圣上立刻下旨將兵符的效力毀去。
見兵符如同見魏將軍。
這句話深深的刻在三軍將士的腦海中,就算圣上下了旨意。但這兵符若是落在有心之人手里,仍能發揮出他的作用。
墾宜夜宴那日,他在皇帝宮中尋了幾遍,都未能找到父親手里的兵符,他原先的結論也被推翻,父親的死因又成了一個迷。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