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還沒完,夏川悠悠笑道:“叔叔,你動我沒事,但劉雪瑤是華僑,而且剛做完心臟手術,你們最好別嚇唬她。”
“臥槽,她可沒說。”大蓋帽急忙出去了。
另一個負責記錄的大蓋帽,瞪著夏川看了半天,淡淡地道:“你很老道啊。”
“少年老成。”夏川淡淡的糾正。
“草,你今天不交代清楚,別想出去了。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我們天天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多狡猾的人沒見過?我勸你主動坦白吧,少遭點皮肉之苦。”
夏川感覺這人實在沒前途,這局面都拎不清,還咋呼什么?
他長嘆道:“你們打我不要緊,但你們是不是低估了劉雪瑤?除非你不放她出去,否則,你敢打我,她連你們所長的皮都扒了,你信不信?”
大蓋帽氣得眼冒藍光,卻意外的沉默了,這就是底層井員的悲哀,他毫不懷疑劉雪瑤能做到。
“你和劉雪瑤什么關系?”大蓋帽終于問。
“我說了,同學。”
“同學一起去江邊散步?”
“嘿嘿,其實有些事只是沒捅破而已,朦朧一點有什么不好?至少女人喜歡浪漫,享受這個過程。”
大蓋帽頓時無語。
門一開,主審的人又回來了,重新坐下。
“劉雪瑤已經放了,我們所長的意見,也不難為你,如果你想說什么,就告訴我們。如果不想說,你也可以走了。”大蓋帽的目光有些無奈,他是斷定這里有陰謀的。
只可惜,不能上手段,否則連夏川小時候偷過幾只雞都能問出來。
夏川笑了笑,投桃報李還是必要的:“既然放了我,那我給你們一個建議能讓孫大怪招供,是誰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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