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淋頓拿著話筒聽完匯報,皺著眉頭:“姚七志要回華夏?”
“沒錯。夏川開的月薪比普林斯頓高,關(guān)鍵夏川的號召力太強,幾乎都是奔著夏川去的,讓他這么搞下去太被動。必須打亂他的招聘。另外,姚教授已經(jīng)派人攔截。”伍爾西說。
克淋頓問:“姚教授一個人?”
“還有一個臧鴻。”
“那你怎么攔截?”
“公事公辦,派四個人去保護他,限制離境,華夏太危險。”
克淋頓一跺腳:“荒謬,那能攔住嗎?”
“臧鴻還敢殺人?那不把姚教授卷進來了嗎?”伍爾西不信。
克淋頓嘆了口氣:“你以為臧鴻在夏川家白住的啊?你認為他沒有精神力?”
伍爾西驚疑地說:“他殺黑手黨都是徒手。”
“賣糕的。他和老道不一樣,老道是誰都知道。可臧鴻徒手就能殺,還暴露什么精神力?”
“我查一下。”伍爾西飛快的掛了電話。
然后給機場打電話,結(jié)果顯示,臧鴻和姚七志確實買票了,飛往香江的航班,已經(jīng)起飛,但沒看見人登機,遵照CIA特工的吩咐,飛機準時起飛,沒有等。
伍爾西明白了,臧鴻真的有精神力,避開了四個特工上了飛機。
他果斷地撥通了航空公司:“我是伍爾西,讓舊金山飛往香江航班立刻返航,我們接到消息,飛機上有人要劫機。但你們不要說劫機,就是故障返航。”
航空公司對CIA的信譽表示懷疑,但也沒敢拒絕,擔不起這責任,萬一真被劫持了呢?
立刻通過無線電臺,通知機長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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