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賈德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道:
“華國的石油需要在年年暴增,如果伊郎和沙特都控制在某國手中,你們的石油安全怎么保障?”
夏川聳聳肩:“我說了我不談正治,那是果家的事情。另外,從企業層面來說,我找石油比較內行,世界上的石油儲量遠超乎你們的想象,如果我都找出來,石油是什么價格?
只是我沒有打壓的必要。
反倒油價高有利于光伏產業爆發。我的目標是讓人類擺脫石油依賴,如果都用光伏發電,路上都是電動汽車,我會很高興。”
內賈德頓時受了內傷。
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們和沙特不一樣,他們那是王朝,賣石油的錢都進了王室,老百姓再窮,他們拿一百億美元也很輕松。但我們不是,你應該懂得,拿不出那么多錢。如果是按照非洲的標準,我們很愿意。”
夏川擺手:“不行。價格絕對不能亂。”
他一提到亂價,內賈德就知道完了,價格體系一崩潰,夏川這生意沒法做了。
所以夏川只能一刀切,非洲那么窮,馬佳又在非洲,價格低是正常的,埃及等于占了大便宜,別的果家就不能慣著了。
其實夏川已經在后悔,當初應該按照南菲的指示牌定價。
話說南菲的指示牌是這樣的:白人通道(右箭頭),非白人通道(左箭頭)。
既然白人那么高貴,不得從價格上體現出來嗎?
埃及都跑不掉。
內賈德十分無奈,終于妥協:“我們用石油分期付款。”
夏川當然不會要,讓人吞并了還黃了呢。
“拿錢肯定沒有,你就說需要什么吧。”內賈德干脆地交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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