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提醒：“不用派人去夏家看一下？”

    大老板像看外星人一樣打量他一眼：“和張年都不能說，能讓你看？難道你隱藏了實力？”

    秘書嚇得連忙去打電話，暗罵自己多嘴。

    但他很快就回來匯報說：“菲兒和老道一起去機場了，都聯系不上。”

    大老板反倒放心了，一起來最好，吩咐道：

    “派車到機場接一下，然后趕緊送到夏川家，路上跟菲兒解釋一下，就是指揮官誤會了，想讓冉素衣不受干擾的全身心投入學習，沒有別的意思。”

    秘書立刻去安排。

    ……

    老道開著車，一路飛馳，直奔機場。

    菲兒坐在副駕駛，閉著眼睛說：

    “最壞的局面就是，島國故伎重演，夏川出事了，軍方有人落井下石，冉素衣被調離燕京。我們就照著最壞的準備，你說夏川中毒能不能自救？”

    老道想了想，說：“這個可能性很小，夏川不可能中毒，任何危險都能提前察覺。倒是防衛廳的殺手，有混進四合院，殺掉夏川的實力，畢竟那地方太大了，等夏川察覺也來不及了。”

    “不，絕不是刺殺，夏川沒死，否則玉華直接說了，沒必要隱藏。而且，玉華的語氣也沒有悲傷。”

    “那就是夏川出了什么意外，或許，”老道遲疑了一下，“或許是昏迷不醒。”

    菲兒睜開了眼睛：“以前有過？”

    “有過一次，昏迷了三天，在仰光，被我背到了曼谷才醒。”

    菲兒的眼睛亮了：“是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