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瓶看上去就值五位數(shù)的酒,擱在桌面上,手腕輕抖,墨綠色的酒瓶就從桌子那頭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鼗郊胰胂踝拥拿媲啊K槃萁酉拢嗽斄似蹋羝鹆嗣碱^。
夏油杰就笑:“作為賠禮滿意了?”
家入硝子不置可否,但起身把敲詐來的賠罪禮搖晃著向歌姬和冥冥走去一起喝。
七海建人對這種場景早就習(xí)以為常,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從瀝水的架子上取下兩個不同顏色的菜板,又把刀柄塞進(jìn)灰原雄的手里,兩個人分配任務(wù)來削皮和切塊。
這種男生在廚房里忙活,而女生在一旁喝酒得場面大家似乎都習(xí)以為常,只有東堂葵神色失落得坐在巨大得液晶電視前面,拿著手柄打鬼泣5。
最高紀(jì)錄是五條悟的,東堂葵廢了好一陣功夫也沒能破掉。
夏油杰清洗完手,開始處理肉類。他撕開裝五花肉盒子上的保鮮膜,右手從置物架中取出一把比起其他的更加細(xì)長的刀,下刀之前問道:“你們喜歡薄一點的還是厚的?”
隨后他得到了都行的回答,為了方便入味一點,他便打算切薄片。?
在男生們擼袖子干活時,庵歌姬則很悠閑地趴在整塊牛皮制作的寬沙發(fā)背上看著他們。她說:“這開放式廚房可真夠大的,說起來五條會做飯嗎?”?
夏油杰說:“因為悟什么都會,所以什么都不做。”
“哈,真是他的風(fēng)格,”她說。
“你們兩個在這邊直接同居不就得了,還沒有門禁,距離商業(yè)街近做什么都很方便,而且你們兩個都很愛玩不是么?”
“應(yīng)該不行,出來玩雖然很開心,但是一想到要在這么多人的市中心住,總感覺很吵鬧。”夏油杰說,“而且總是出任務(wù),回來的機(jī)會也很少,學(xué)校的話有夜蛾老師的咒骸打掃衛(wèi)生,不用怎么費(fèi)心,到這里的話悟就只會請鐘點工,我還得跟他商量分?jǐn)傎M(fèi)用的問題,總感覺很麻煩。”
灰原雄蹲在垃圾桶旁正削著土豆皮,總感覺夏油杰和五條悟之間好像還有種不為人知的神秘。他困惑地說:“有的時候五條前輩也會回到高專去住啊,不對,應(yīng)該說夏油前輩在高專的話就會回宿舍住,兩位前輩的感情真好啊。”
七海建人在菜板上切著蔥道:“你的重點也太偏了,夏油前輩的意思是,無論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可是實際住在一起要考慮的事情就非常多,而且很瑣碎,畢竟又不是五條前輩的女朋友,根本還不涉及到讓五條前輩養(yǎng)著的問題。”
庵歌姬咧嘴笑道:“誒……七海這不是很懂嘛,難不成是交到了女朋友,原來是抱著以后女朋友要靠自己養(yǎng)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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