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br/>
“你父親現在想不開正要跳樓,他情緒激動,我們什么辦法都用了,他不愿意下來,要求一定要見到你,你快點過來一趟吧?!睂γ娴木炻曇艨焖俚卣f。
“能救救,不能救就不用管他了,只要你們都離開,他自己會下來,他如果真的想跳樓,又怎么會等到你們來,況且他這種戲碼已經玩過很多次了,不會跳的。”
雖然蔣黎這樣說,但現場的警方和出動的消防自然不可能就任由蔣費伍待在那,假如他真的跳了,誰負責。
“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他終究是你的父親,你還是快點過來一趟吧,若是他真的跳了,你說出這樣的話,你會后悔終生的。”
警察說的這些話很有道理,但是他不知道蔣費伍鬧這出的真正意圖,但蔣黎知道,所以蔣黎不會去。
“你說的這些我明白,但我了解他,他沒膽子跳樓。”
說完蔣黎就要掛斷。
警察又快速道:“姑娘,人命關天啊,況且你不來,他也不允許我們靠近,我們沒法跟他談,我們這里一大群人都在這里陪著他耗著,時間久了,真出了事,對大家都不好?!?br/>
蔣黎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她咬緊唇瓣,沒有說話。
警察聽她沉默了,感覺有戲,連忙報上地址,“無論如何,請你趕快過來一趟。”
蔣黎攥緊手機緩緩地垂下手,看著前面的電視新聞,她睜著眼睛,眼睫顫抖,鼻尖忍不住酸澀。
她不是在哭別人,而是在哭自己。
看啊,她終究是逃不過。
蔣黎深深地喘了口氣,閉上眼睛。
......
沈寧苒到蔣黎的病房時,蔣黎的病房里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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