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木兒只覺得脖子一涼,接著鮮血噴出,幾息后視線變得模糊,慢慢的變成一條細線,最后一頭裁到在地,片刻后氣息全無。
徐天若來到貼木兒身體旁,搜出那塊玉佩,將其收入儲物袋,又在其身上搜出一些療傷補氣藥劑,最后將貼木兒使用的長槍拿起,看了看然后收入儲物袋中。
徐天若在山腳挖了坑,將貼木兒尸體放入坑中,用劍削了塊墓碑,然后轉身向著大山深處而去。
三個時辰后,三名韃靼男子站在剛埋下去的貼木兒墓前,臉色陰沉,其中一人將木制墓碑抓起,道:“哼,老五有今天也是他自找的,平時要是練功再勤奮一些,今天就不會讓人給殺了。”
“老四,不要在這里說風涼話,你應該看得出來,老五是被人用烈焰符擊傷后才被斬殺的,如果同境相斗,老五未必會輸給對方。”這時三人中另一人道。
“是啊,五爺一向小心謹慎,聽說他是帶了三個人一起來的,怎么這三個人一點消息都沒有,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三人中另一年齡偏大的男子道。
“錢先生,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對方用的是一張三階烈焰符,我等這樣的開竅境都可以擊殺,何況是他們三個。”三人中的第二名男子道。
“哈木大人說的是,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抓住這個用符的人才是關鍵。”那名被稱作老四的男子說道。
“錢先生怎么看這個人?”被稱作哈木大人的男子說道。
“依屬下愚見,此人不是南朝邊軍之人。”錢先生手捏山羊胡須,迷著眼道。
“錢先生何以見得對方不是邊軍中人。”哈木大人饒有興趣的聽著錢先生道。
“第一,邊軍中大多是軍戶,或是一些神朝犯民充軍到此,這些人大都出身貧苦,沒有機會接觸到靈符。”錢先生頓了頓,道:“第二,從山下的狼衛口中得知,對方是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有煉氣十層大圓滿的修為,這個年紀有此等修為的,在南朝中只有那些高官大戶的世家子弟才有。”
“第三,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出手就是一張三階烈焰符,其財力必然雄厚。這些條件加在一起,這個少年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只能是兵部某位侍朗或朝庭高官的公子來邊軍中混軍功。不想與五爺相遇,五爺不慎著了對方的道,不幸隕落與此。”
“那有沒有可能是宗門或世家的弟子來此歷練,機緣巧合之下與老五他們相遇呢。”哈木大人認真聽著錢先生的話,待其說完后道。
“宗門與世家弟子也有這種可能,但他們在內部也是競爭激烈,來這邊關歷練和行走江湖相較,他們更喜歡行走江湖。”錢先生捏著山羊胡道。
“哈木大人,錢先生,不管南蠻子是什么人,現在找到對方并將其抓住才是重點。”被稱作老四的男子道。
“這天馬上要黑了,你可有對方逃走方向的線索,如果沒有你如何去找對方的行蹤。”哈木大人看了著被稱作老四的男子沒好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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