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小時,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訓練阿蓮上。
除了教她唇語,我還傳授了她一些賭石的基本技巧,以及如何在賭石場上察言觀色,洞察人心。
阿蓮這丫頭雖然笨了點,但勝在肯學,而且悟性也不算太差,經過我的魔鬼訓練,倒也勉強能派上用場了。
阿蓮學得很快,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教學方法獨到。
我這人沒什么耐心,教人也是一樣,喜歡直來直去,再加上一些...非常規手段。
“笨死了你!這都看不出來是‘漲’嗎?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想讓我親你一口是不是?”
我彈了下阿蓮的腦門,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這丫頭被我這么一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繼續教她怎么用唇語在賭石場傳遞信息,以及如何利用一些小技巧出老千。
唇典中的暗語,有時候也要搭配手勢來表示。
即便是我口中說的是真話,但是搭配上手勢,則可能代表我真實說的是假話。
那就是手掌的位置,雙掌反手則為反,正手則為正!
“記住,這招叫‘金蟬脫殼’,是用來……”我壓低聲音,湊到阿蓮耳邊,將其中門道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阿蓮聽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老大,顯然是被我的“大膽”想法給嚇到了。
“怎么,怕了?”我挑眉看著她,故意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語氣帶著一絲戲謔。
阿蓮一聽這話,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把拍開我的手,梗著脖子說道:“誰…誰說我怕了!我學就是了!”
我看著她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心里暗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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