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你是在變本加厲助紂為虐。”
“我也不虧呀,你的身家性命都在我這。
周靳聲鼻音很重,悶出一聲輕笑,沒有平日里充滿理性的冷淡,眉梢眼角本該皆是鋒利的,卻被這聲笑破了功,舒展開來,線條柔和。
“我是指那方面,告訴你……”
周靳聲故作生氣咬她耳朵,輕輕的,牙齒輕輕碰了下,熱氣傾吐,說著手去撓她腰的癢癢肉,她敏感扭著腰左閃右躲,掙扎的時候踹掉薄毯,春光乍泄。
氣氛開始不對勁。
周靳聲剛說大清早的別撩,到底誰撩的,也說不清楚了,反正程安寧被他勾住腰身,柔軟的襯衫里面,不著一物……
她‘掛空擋’,他不會客氣。
程安寧坐在他腿上,稍微走了會神,察覺她在走神兒,他下口重了點,她不滿瞪他一眼,經過昨晚那兩次,身體今天還沒恢復,受不太住,軟著聲音各種求他輕點,她終于知道他很年輕了,一身的勁。
他撩撥她的長發,纏繞指尖,讓她聯想起‘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他好像很喜歡糾纏她的頭發,表情深沉,在想些什么。
磨磨蹭蹭兩個多小時,程安寧還在車里瞇了十幾快二十分鐘,到了辦公室,被周靳聲叫醒,周靳聲問她:“要不掉頭回去睡覺?”
“不,還要加班。”
她打起精神,“你今天什么行程?還去醫院嗎?”
她其實很想問他腿的情況,又怕他不高興,忍耐著沒有問出聲。
“下午去見當事人,不出意外四點前結束。”
“四點后呢?”
“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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