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雨停了,還是陰沉沉的。
程安寧翻了個身醒過來,費勁睜開眼一看,身邊空無一人。
一個激靈蕩遍全身,睡意全無,瞬間清醒。
“周靳聲?!”
喊了幾聲沒人應,程安寧蹭地坐起來,摸向身邊的位置,沒有余溫,說明人早就起來了,她連忙下床,同時雙手繞到身后系上內衣扣子下床,穿上鞋子來到樓下找葉準。
葉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聽到動靜揉著眼睛醒過來,茫然問程安寧:“程小姐,怎么了?”
“周靳聲呢?他人呢?”
現在早上六點左右,程安寧的作息因為周靳聲的原因調得很健康,晚上很早睡覺,早上自然醒的早。
“周律師……”葉準打了個哈欠,“周律師有事剛剛出去了,他說看你還在睡覺,就沒吵你。”
“剛剛?剛剛是多久?”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前吧。”葉準面不改色騙她,是張賀年昨晚很晚的時候打電話來交代他該怎么跟程安寧說。
“這么早?他有說辦什么事嗎?”
“好像是樺市律所那邊出了點事,有棘手的案子,底下的律師沒辦法獨自操作,麻煩周律師回去一趟,時間緊迫,任務重,周律師就去了。”
葉準說的這些,都是張賀年教他的。
“他傷那么重,還顧得上案子?”
“應該是有案子,他們做律師的不是二十四小時待命吧,有案子就得出發,桉城去樺市還得幾個小時,我猜應該是事發突然,有緊急情況。”
程安寧不是那么好應付的,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自己開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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