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問她的男人干嘛去了。
她說:“抽煙喝酒賭博。”
只怕不是抽一般的煙。
這幾樣一塊沾,自掘墳墓。
張賀年說:“我不是你們的提款機,我自己有家要養,張徵月,這是你自己選的男人。你要么和他切割,回到張家,吃穿不愁,小孩讀書我可以供,其他的,別指望。”
張徵月沉默片刻,軟下態度,大概是走投無路了,懇求張賀年,別那么狠心,看在是親姐弟的份上,幫幫她。
“缺錢可以喊你男人出去工作,一天打幾份工,棠棠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一天幾分工作,到中餐廳端盤子洗碗,時薪7美元,運氣好有小費,實在不行,你也出去工作。”
氣得張徵月撂了電話,大半年沒再找過他。
張賀年提醒過張夫人,別再縱容張徵月,陳名是八爪魚,纏上他們家了,偏偏張徵月不爭氣,自甘墮落。
張賀年沒那么狠心,不打算再管張徵月,他是想讓張徵月認清陳名這個人,吃點苦頭,跟他斷了,別沒完沒了的,真搭上后半輩子,偏偏張徵月喜歡吃苦。
清官難斷家務事。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
夜色深沉。
周靳聲在新的辦公室,律所剛開業,門口擺滿花籃。
好幾個律師是從桉城辭職跳槽過來跟他干,周靳聲現在能給的條件自然沒有他們在承源好,不過他們不在意,都是有資歷的律師,有自己的渠道和案源,無非是換個掛靠的事務所,換個辦公環境。
當然帶走了部分屬于承源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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