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讓我實話實說,你卻不說實話。”
程安寧伸手胡亂擦眼淚,真相往往是最傷人的,她早就懂的道理,可聽到他的話,還是難過,“可能是我太高看自己了。”
她哽咽一聲,問他:“你還會和別人演戲嗎?還要辦婚禮嗎?”
“說真的,這段時間我以為你來樺市發展,是因為我,是我高看自己了。”
或許他所做的一切有他自己的打算,衡量,反正不可能是為了她,是她誤會了。
周靳聲握著她肩膀的手使勁,重重嘆息一聲,“我為什么要還和別人演戲辦婚禮,寧寧,你別胡思亂想,至于我來樺市,不能說跟你沒關系,的確有關系。”
“我要是說因為你才來樺市開律所,萬一失敗,沒做起來,你是不是會自責,會有壓力,你嘴上不會在意,可心里呢,會怎么想?”
“我做什么事深思熟慮過后,我擔心你會亂想,還不告訴我,干脆不告訴你,省得你不知道怎么腹誹我。”
程安寧一頓。
“姜倩這件事同理,程安寧,我真立了遺囑的,萬一我遇到什么事不在,你是唯一受益人。”
程安寧大腦放空,上次他說立了遺囑,以為只是開個玩笑,更沒想到遺囑的受益人會是她。
周靳聲拿出手機翻出相冊,放大圖片給她看遺囑的副本照片,“有全程視頻為證,有見證人,這樣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
程安寧足足反應好久,更難受了,紅著眼罵他,“你能不能別總咒自己……”
他說的對,她會自責內疚,怕耽誤他的前程。
都被他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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