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吃了一驚:“老爺子您怎么來了?”
“爸?”
秦棠扶著張賀年找位置坐下,想掀開他的衣服看看傷口,被他握住手,正是挨了一下的那只手,“陳媽,拿醫(yī)藥箱來。”
秦棠胡亂擦掉眼淚,不再顧及有其他人在場,義無反顧站在他身邊。
張夫人臉都白了,很復(fù)雜,又絕望。
視線又在秦棠肚子上停留,又落在他們倆緊握的手上。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張老爺子精神奕奕的,坐了下來,說:“我要是不來,不是看不見你們這么精彩的一幕,一個(gè)好端端的家,烏煙瘴氣,被你們夫妻倆搞成什么樣了?!”
不管在外面什么形象,到了家里頭,面對(duì)老爺子,張父和張夫人都收斂了起來。
陳媽拿來醫(yī)藥箱,張老爺子問:“誰受傷了?”
張賀年說:“棠棠,父親的皮帶抽到她的手了。”
張賀年握著秦棠的手背伸給張老爺子看。
有種告狀的既視感。
張父一旁氣得吹胡子瞪眼。
張賀年還說:“棠棠不像我,皮糙肉厚,我挨多少下都行,死不了,可她不一樣。”
老爺子重重敲擊地板,“好啊你,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爸!您別聽賀年瞎說,我是打賀年,他不聽話,不打不行,小時(shí)候就是打的少了,這么叛逆,一身反骨,您是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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