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很少跟港城那邊人打交道,除非避免不了。
三言兩語和對方約了幾天后的飯局。
約的這人不是別人,是徐東揚。
陳湛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那段時間,徐東揚攜著未婚妻到新加坡躲了一陣風(fēng)頭,好在有驚無險,這不,上個月又回來了,一回來動作很大,要在樺市搞一個項目。
……
樺市。
孟劭騫出差回來,帶熹熹提前上了幾節(jié)滑雪培訓(xùn)班,熟悉基本技巧和安全知識,提前去了場地感受一番。
出乎意料的是,熹熹興致高昂,玩上癮了。
小朋友的平衡感比大人好,孟劭騫有將運動基因,很快上手,沒什么難度,有其父必有其女,熹熹也遺傳了他運動細胞。
到了去滑雪那天,程安寧前一夜連夜惡補不少相關(guān)知識點,真到了地方換上一整套裝備器具,心里還是沒底,她根本不會,余光不斷掃向孟劭騫,孟劭騫察覺她的視線,溫柔看向她,問她怎么了。
程安寧干笑兩聲:“沒事。”
“寧寧,你滑你的,不用管我和熹熹。”
她想管也管不了,反倒擔(dān)心怕撞到他們倆,“你們當(dāng)心點,注意安全。”
“好。”
孟劭騫請了兩位專業(yè)教練陪同,去了初級賽道。
程安寧穿上雪板,勉強站穩(wěn),雙手杵著雪杖,所望之處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由心慌,很怕下坡的時候控制不好平衡撞到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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