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

    程安寧精神有點恍惚，沒看王薇，跟卓岸說：“我們走吧。”

    “寧寧……”王薇見她沒理自己，又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心情復雜，又心疼。

    程安寧沒看王薇，她抓住卓岸的胳膊，說：“我走了，您好好保重。”

    王薇沒由來心慌，“寧寧，你……”

    “在院子說的話我是認真的，如果您什么時候想走了，可以聯(lián)系我，我會來接你，但以后我不會再來了，錢我也會準時匯給您，等攢夠了，幫我轉(zhuǎn)交給周家，我和這里兩清，誰也不欠誰。”

    卓岸摟著她的肩膀，跟王薇說：“阿姨，我先帶寧寧走了。”

    程安寧不再看王薇什么表情，和卓岸一塊離開。

    走出周家院子，門口已經(jīng)沒什么車了，一場鬧劇堪堪收尾，程安寧胃里一陣翻涌，彎下腰一陣干嘔。

    “寧寧，你怎么樣？哪不舒服？肚子？”

    程安寧搖頭，緩過勁來，“沒事，就是反胃。”

    卓岸從車里拿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你喝點水。”

    程安寧接過水，“走吧，去做警局。”

    “你真沒事吧？要不明天再去也一樣，我給警官打個電話說一聲。”

    “不用，現(xiàn)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