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沒說話的意思就是默認。
懶得演戲,裝作信任她。
葉繁姿又問他:“秦棠也來北城了?”
“消息挺快。”
“那倒是沒有,昨天你靠近時,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香水味,一般女人近不了你的身,你又不用香水,那只能是一種可能了。”
“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是挺好?”張賀年掀弄薄唇淡諷道。
葉繁姿岔開話口:“晚上陳湛辦晚宴,在世紀酒店,到時候沈兆海也會去。”
“陳湛讓你傳話告訴我的?”
“是,他讓我說的。”葉繁姿笑了笑,“明面上我還是他的人,他讓我傳話不是很正常?”
“不裝了?”
“反正你不也沒上當,就連蔣來也不相信我,你和蔣來真不愧是好兄弟。”
“他到底不是你。”
葉繁姿聽出他的嘲諷,“是蔣楚真是不自量力,明知道不可為還為之,她咎由自取,跟我沒關系。”
“人都進去了,你怎么說都行。”
葉繁姿為自己辯解,她看不起蔣楚,明面上是好姐妹,她暗地卻覬覦張賀年,“難道你想說是我讓她捅傷你?她是什么傻瓜?我說什么就做什么,那我讓她去死她也去死?張賀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可你能不能稍微別把我想那么壞……”
“要換做坐在我這個位置的是秦棠,你還會這樣想她?”
張賀年眼神仍舊平靜,“沒有假如,秦棠她不會主動傷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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