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的黑歷史又不少,隨便他怎么翻。
周靳聲微不可察很輕嘆了一聲氣,“跟我說說,前幾天不是好好的,我哪里惹你了?”
程安寧站起來,車來了,停在路邊,她丟下他,冒雨趕過去,打開車門正要上車,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拉住車門的手被人包裹住,車門被摁住,打不開。
周靳聲干脆不打傘了,彎腰同司機說:“不打車了。”
丟掉雨傘,從錢夾里取出幾張現(xiàn)金遞給司機,隨即拽著程安寧往另一邊走,傘也不要了,雨水凝成水珠沾在肩膀的面料上。
程安寧毫無還手的能力,被塞進他的車里,猛地關(guān)上車門,鎖上了車門,快步繞回主駕這邊又開了鎖,上了車,再鎖上車門。
動作利索,不像是受傷的模樣。
程安寧身上也淋了雨,外套濕了一點。
先給她系上安全帶,周靳聲才開車,也開了暖氣。
程安寧臉頰都是凍的,在室外待太久吹了太久的冷風,意識到車子啟動,她哆嗦了下出聲,“放我下車。”
周靳聲一言不發(fā)。
黑色的車子在雨夜的長街行駛,車窗很快被雨水覆蓋,看不見外面的情形,雨勢也越來越大。
程安寧不確定他要干什么,看方向不是回她住的地方,更像是去上次靜謐的別墅。
那棟想要將她囚禁的別墅。
程安寧有點怕了,說:“很晚了,我要回我住的地方。”
周靳聲還是不說話,一路死一樣的沉默,他好像也生氣了,臉部線條緊繃著,咬肌一聳一聳的,很明顯在壓抑、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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