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對她來說都那么的熟悉。

    她搖頭，眼眶泛著水霧，鼻子酸脹，聲音染上哽咽，“不是，我沒有怨你，是我不好……”

    張賀年掌心貼著她的頸側，虎口扣著她的下顎，他低下頭，說：“你沒有不要我，是不是？”

    他迫切想聽到她的答案，他想聽她說那句話。

    秦棠的脊背抵著門板，張了張口：“沒有?！?br/>
    她沒有不要他。

    反倒是對不起他。

    又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還讓他擔心。

    張賀年怕聽錯了，和她確認：“再說一遍?！?br/>
    “沒有不要你，我只是……覺得抱歉。”

    原諒她的膽小。

    原諒她的畏首畏尾。

    張賀年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你沒有不要我，那就夠了?！?br/>
    呼吸交纏著。

    秦棠還想說話，還沒出聲，便被堵住呼吸，他的吻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試探，到過度貪戀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