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賀年淡淡應(yīng)了聲,說起正事,“你這邊什么情況?”
一提正事,蔣來臉色跟著凝重起來,聲音不自覺壓低,說:“沒有,陳湛在北城雖然高調(diào),請了不少以前的老相好聚會,那些人第一次倒是賣了面子,后面又陸陸續(xù)續(xù)請了幾次,有大部分沒過去,應(yīng)該是怕和陳湛搭上關(guān)系,又惹到什么麻煩。”
“去的那些呢?”
“現(xiàn)在和陳湛來往密切的沒多少個,那些個最近也老實,說實話,人很多,我們?nèi)耸钟邢蓿瑫r還要經(jīng)辦其他案子,沒有辦法一直盯著陳湛。”
蔣來也有難處,在陳湛沒有真正犯事前,他們不可能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陳湛這上。
包括張賀年也一樣。
但他們都清楚,陳湛是不可能老實的,他現(xiàn)在藏得很深,很謹慎,沒有漏出什么馬腳,知道這么多人都盯著他。
張賀年理解蔣來的難處,說:“陳湛不是傻子,他已經(jīng)有兩次差點沉不住氣,再搞幺蛾子,只會對他不利。”
“你說他找秦棠麻煩那兩次?”
張賀年神色隱晦不明點頭。
蔣來說:“對了,秦棠現(xiàn)在怎么樣?”
蔣來離桉城很遠,除了關(guān)注陳湛的情況,對于其他事情并不了解。
張賀年眉頭擰著,沉默抽著煙。
蔣來敏銳察覺到他似乎有難言之隱,心里不由來一緊,問他:“怎么了,秦棠出什么事了?”
“出國了。”
“出國了?這么突然?是留學(xué)還是什么?”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