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嘴上說好,其實根本不聽。
王叔還說:“要是遇到合眼緣的男生,想談戀愛,夫人是不會攔著你的,只要那人不是賀年,你和誰都可以。”
秦棠心尖一緊,疼得厲害,說:“好。”
掛斷電話,王叔跟張夫人說:“秦小姐挺上進的。”
“怎么,幫她說話?”
“不是。”王叔否認,摸了摸鼻子。
張夫人瞥了他的胳膊一眼,“手好徹底了?”
“嗯,好多了。”
這段時間張夫人心力交瘁,張賀年的事,張徵月產女坐月子,事都不輕松,一件件都跟著來。
尤其是張賀年的,張夫人揉著眉心,“賀年那邊沒消息了?”
“查不到行蹤。”
“也是,你們怎么能跟賀年比,他警惕心強著,何況在秦棠那件事上栽了大跟頭,怎么可能還被你們抓到行蹤。”
王叔說:“那怎么辦,賀年鐵了心辭職……”
“你是沒看到他在州城老爺子那耍橫,都把老爺子拉進來了,能怎么辦,他自毀前程,就算他父親有意阻止,也阻止不了。”
提起這事張夫人就偏頭疼,看了好多西醫(yī)、中醫(yī)都不見好,還有中醫(yī),開了一堆中藥回來煎著喝,搞得滿屋子都是中藥味,張夫人聞不得一點藥味,頭疼得更厲害了。
王叔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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