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轉過頭來。
呂輕歌走了進來。
“不是利用你的同情憐憫心,是你本來就有。”
安德烈注視著呂輕歌,隨后一笑。
“所以,想要我做什么?”
不等呂輕歌開口,安德烈就接著說。
“讓我想想,你們有吉爾希卡這個證人了,一定不是想要讓我去充當人證,況且我一個精神病人的話,也不足為信。”
安德烈停頓了一下,接著說。
“既然人證有了,就是查能立案調(diào)查的物證了,”安德烈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剛好迎著門口的亮光,藍瑩瑩的驚人,“所以,想讓我?guī)湍銈內(nèi)ゲ榈侥莻€洗錢的海外賬戶。”
徐璟的指關節(jié)始終是在輕輕扣著桌面,聽到安德烈的這句話,驀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呂輕歌面上的表情也沒有遮掩。
她著實是愣了一下。
她沒想到,安德烈一向是不怎么說話的。
而且,他慣常是會推諾亞出來。
卻沒想到,他在背后,會將這一切看的這樣透徹。
呂輕歌:“所以,我們之前說過的合作的約定,還……算數(shù)嗎?”
安德烈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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