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嚴重了。
一棍子將所有言官打死,這誰能接受的了?
說我們說硬話,辦軟事,那不就罵我們是廢物么?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沒摻和彈劾方正一的言官也忍不住站了出來:“陛下,風聞奏事乃是祖制。六科掌規諫,稽查六部百司之事,大事覆奏,小事署兒頒之。”
“此次事關方大人之事確有意外,可結黨營私乃是無稽之談,陛下萬不能因噎廢食啊!”
景帝冷哼一聲:“那你給朕解釋一番,為何早有方正一串通北戎的消息今日才報?為何這么多人一齊發難,莫非諸位愛卿已經默契至此,在同一時間想好了說同樣的話嗎?”
“難不成是因為茲事體大,你們私下準備在下面調查或是商量出來一個結果,再來稟報于宮內,不會吧?”
“這....臣..不知。”言官冷汗直流,隨即退了回去。
這一點確實沒法解釋,他也沒參與,但是人家證據都拿出來了哪成想皇帝在后面來了這么一手。
說話間的功夫,外面已經是打完了。
這用心打自然打的是極其用力的,不過好在只有五仗,身子骨不好的肯定也會稍微照顧一些。
受刑之人還不至于受到太大內傷。
先是侍衛上前通報,接著十幾人歪歪扭扭的又從殿外走了回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惶恐不安。
景帝見狀道:“爾等是否心有不服?”
“臣等不敢!”眾臣強忍著臀部的疼痛跪了下來。
“你們口服卻未必是心服。”景帝微微一笑:“來人吶!把人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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