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走后,彭一年徹底沉不住氣了:“然哥,你和這個季明到底怎么回事兒?”
區可然撥弄著果盤里的水果,扎了一塊蜜瓜,說:“什么怎么回事,就普通客戶啊。”
彭一年:“不可能!他處處為難你,上一次喝酒是,剛才洗頭發也是,怎么可能只是普通客戶?再說了,以我對你區可然的了解,這種臭脾氣的客戶,你向來是不伺候的!”
區可然看向彭一年,噗嗤一聲笑了:“搞得你挺了解我似的,你是我肚里蛔蟲啊?”
彭一年怔了怔:“我、我們這么多年兄弟,我能不了解你嗎?”
他反問道:“不是,區可然,你有沒有良心?我在替你鳴不平啊,我關心你啊!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你?”
區可然扎了塊水果,堵住彭一年的嘴:“消停點兒吧你,別跟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
彭一年不情不愿地嚼著水果,本來挺生氣的,忽然想到了什么,竟勾起嘴角傻笑起來——受氣小媳婦兒?嘿嘿嘿……然哥說我是他小媳婦兒。
到了傍晚,彭一年忽然沒頭沒尾地問:“然哥,最近怎么沒見你去健身啊?”
區可然:“健啊,怎么不健。”
彭一年咧嘴一笑:“你上次不是說我該健身嘛,那咱一會兒去健身房。”
區可然面露遲疑:“哦……今天啊……我剛好有事兒。”
“什么事兒?”
“就……我請了個搏擊教練,今晚得去上搏擊課。”
區可然的確新請了一位搏擊教練,就在幾天前。原因是,他連續幾次跟季明“干架”都輸了,輸得一敗涂地。這位猛1的自信心受到了重創,于是決定專業、系統地學習自由搏擊。
然而,他昨天才去上了搏擊課,今天是沒有課的。不同彭一年去健身房的真正原因,是他身上還留著季明發瘋時的各種印記——吻痕、咬痕、勒痕、摔跌的淤痕。
他皮膚又薄又白,盡管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之久,但那些斑痕和淤青還未完全消退。他不敢想象更衣時被彭一年發現身上的可疑痕跡,該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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