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微風吹得二犬一個激靈,奈何余西已經(jīng)大步走了出去,他們再不愿意暴露也只能跟隨,四肢爬行著離開了安全的局長辦公室。
臨行前余西還讓兩只警犬脫掉了礙事的警褲和內(nèi)褲,考慮到霍宏虎的鞋子里灌滿了濃精,襪子也成了余西的收藏品被他穿在自己腳上,余西也讓呂勇鋼脫掉自己的警靴跟黑襪,讓二犬都保持完全赤裸下半身的模樣出門。
順便一提,二牛隊長的腳很臭,這頭淫蕩的大公牛離婚后就一直獨居,是個有點子邋遢的直男,他的鞋襪對余西這樣的入門新手還是太過熏人,被他嫌棄的扔到一邊。
那只灌滿警犬精液的襪子余西也沒忘記,讓二犬學真狗那樣低頭把襪子吃在嘴里,加深他們對男性精液的上癮程度。
余西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表情緊張的警犬猛男,故意不往衛(wèi)生間去,反而是往相反的方向邁步,而且還慢悠悠的開口討論、猜測每間辦公室的用途。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對正膽戰(zhàn)心驚的二犬來說句句都如石破天驚,在經(jīng)過一間還有人聲的辦公室時他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余西還刻意在那扇門門口聽了一會兒,讓兩只警犬挨個在門口模仿犬類,擺出抬腿撒尿的姿勢來拍照。
余西倒也不是真要在警局里訓練他們兩個如何撒尿,只是借著這個機會觀察了一下他們的雞巴,看到兩只狗雞巴都因為緊張或者口中的棉襪一只保持著充血的狀態(tài),這才滿意的轉(zhuǎn)身癢廁所的方向走去。
霍宏虎和呂勇鋼不由得松了口氣,他們四肢爬行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緊緊的跟在主人身后,只想快些結(jié)束著漫長而煎熬的旅途。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在這一主二犬即將走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衛(wèi)生間里突然響起了沖水聲,那“嘩啦啦”的水流聲讓大虎局長和二牛隊長臉色劇變,然而沒給他們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衛(wèi)生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一位看著平平無奇的小警察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四肢著地,只穿這上衣,光著大屁股和大毛腿的兩位警局領導,在定睛一看,他們嘴里叼著的難道是襪子?這是什么新品種的幻覺嗎?
大虎局長和二牛隊長臉紅的堪比番茄,那模樣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是他們只是沒有自由的警犬,脖子上的皮帶/領帶就是他們的地位體現(xiàn),只能低著頭、硬著屌,迎接這位年輕后輩驚詫和懷疑人生的目光。
“你好啊?我是余西,是個記者。”還是余西打破了這凝固的安靜,笑著指了指胸口的“記者證”。
“啊啊啊,原來是記者嗎?你好你好,我姓吳,叫我小吳就行。”警察小吳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警察,長相身材都一般,在余西眼中屬于NPC級別。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警犬,大虎。”余西提了一下霍宏虎的屁股,在后者肉感十足的臀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汪!”霍宏虎目光糾結(jié)的看了一眼警察小吳,心一橫,取下嘴里的白襪抬頭挺胸沖他敬禮,那茂密的黑森林和挺立的黑龍根帶著獨屬于猛男警犬的威勢,嚇了對方一跳。
“你,你好。”小吳弱弱的打招呼,也看清了局長大人敬禮的那只手里拿著、剛剛被他叼在嘴里的東西確實是一只白襪,而且那襪子濕漉漉的,散發(fā)著男人都懂的石楠花香,之前這襪子發(fā)生過什么簡直不敢想!!
“還有這個只,名字叫二牛,名副其實是不是?”余西雨露均沾的踢了一腳呂勇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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