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一邊說著一邊走過來用靈力探查了下白穗的靈脈,見那體內的毒素已經被壓制了后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
和千手的風輕云淡不同,清修心中郁氣未散,桃枝倏爾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給她解毒。”
“這個毒她根本受不了,發作一次就險些要了她的命。現在收手給她解毒還來得及,你若執迷不悟,你最好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
青年沒說話,周身威壓如山,重重壓在了清岫身上。
他身上本就有傷,只一瞬便沁出了血跡出來,可他并沒有被壓倒,依舊將桃枝抵在那里,沒有移動分毫。
倒是塊硬骨頭。
千手給些教訓就收手,也不敢下重手傷了他的根骨。
“有這塊本命靈器在,她死不了。”
說到這里千手不經意間在白穗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從見到這塊玉佩的第一眼他其實就辨認出來了這是一塊本命靈器,而且還得個元嬰修者的。
它上面覆著的神識和白穗的互補,關鍵時刻完全可以分擔一部分毒素。
這也是為什么千手會敢在尚未有解藥的情況下用這金蠶。
只是能試毒,和能不能種下這蠱毒是兩回事。
這金蠶千手在無數修者身上種過,要么當即毒發身亡,要么好不容易寄宿下來內里被蠶食殆盡,成了一具空有其殼的行尸走肉。
而白穗是千手這幾百年間找到的唯一一個符合種蠱,又能活下來且不傷根基的修者。
昨晚的確九死一生,千手在暗處一直留意著白穗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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