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日陸九洲半隱晦半直白地說了“這玉佩不算誤會”,白穗就算再傻再粗神經也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有些想問,卻又顧忌著沒敢直接去戳破那層窗戶紙。
只任由陸九洲牽著她的手,把她送到了山下。
白穗覺著這樣也不錯,就算沒有表明心意,但是她也能知曉陸九洲是對她有好感的。
十年歷練,哪怕更長久的時間里,靠著這些也足夠支撐下去。
日出于東卻落于西,相聚于人海卻散于席。聚少離多本就是人生常態,再親近的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只是到了真正分別的時候,白穗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堅強。
單單只是那一點曖昧喜歡哪里夠,十年太久了,她總得給自己留些念想。
于是白穗見陸九洲有些遲疑,她情急之下她大著膽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想著他羞也好,惱也罷,反正她馬上就要離開了,十年時間也足夠讓他消氣。
結果白穗萬萬沒想到平日恪守禮數的青年竟然會反客為主,他沒什么經驗,完全憑借著本能摸索。
原本微涼的唇漸漸變得滾燙,在她愕然的瞬間順勢撬開了她的唇齒。
這個親吻不像陸九洲本人給人的感覺,侵略,輾轉,好似要把她拆吃入腹般。
可他的動作卻又笨拙而青澀,那力道有些大但不至于感到疼痛,只是滾燙又酥麻。
說不出什么感覺,白穗覺得自己一會兒在云端輕盈,一會兒又如同墜入深海。
天地旋轉,星河滾燙,一切都光怪陸離,讓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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