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青年以為白穗并沒有被自己催眠。
因為人心都是肉長的,總有偏袒。像白穗這樣一視同仁的情況,他從沒有見過。
只是若是她沒有被自己催眠的話,自己不可能這樣自如進入她的神識,看到她的記憶。
甚至還沒有被排斥出去。
青年稍微平復下了情緒。
他薄唇壓著,皺著眉一臉嚴肅地注視著掰著手指給他挨個兒介紹人的白穗。
“這個是風祁,剛認識的,人還是不錯的,就是腦子比較軸……”
“夠了。”
白穗話還沒有說完,他太陽穴青筋凸起,忍無可忍的沉聲打斷了她的話。
“我現在沒心情聽你在這里滔滔不絕介紹你的朋友。既然我問不出來,那我便進去瞧瞧……”
他還是不信邪,覺得白穗只是不自知而已。
如果不知道她最重要最在意的人是誰,那么這個游戲便索然無味了。
與其當著顧止的面把她殺了,青年更喜歡折磨,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這么想著,黑發紅眸的青年壓低了聲音,低頭抵在了白穗的額頭。
白穗眼神一頓,對上他的視線的瞬間只見一片詭譎的紅光閃爍,再然后便閉上了眼睛,沒了意識。
――他進入了她的識海。
一般修為低微的修者的識海不會有多大,在進入之前他也是這么以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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