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城郊騎射場附近的曠野瀑布內,顧盼褪下衣衫,默默的抱著自己的身體坐在不斷傾斜的瀑布下,任由刺骨冰冷的泉水澆在自己身上,讓自己保留清醒。“父親……”顧盼將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之間忍不住哽咽道。
似乎是對顧盼身體的滿意,更是對自己家中那善妒妻妾的懼怕,左將軍所包養的家妓一直以來都是金屋藏嬌。而顧盼也并不例外,他白日是左將軍的侍從,時刻在移動的營帳內與妓坊的客房里滿足左將軍的各種變態淫欲。而到了晚上,便會脫著渾身疼痛的身體跌跌撞撞的騎馬回到左將軍給他安排的清貧屋舍內,左將軍知道有顧家婦孺的性命在手,少年是不敢輕易逃跑的。最近這些時日他在楚館又尋了個來自陳國名玉奴的新歡男寵,因為體能有限,自然便放寬了對顧盼身體的奸淫。讓顧盼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一定會屠了他們左家!替我們顧氏全族報仇雪恨!”少年滿眼狠厲的看著遠處的高山暗暗發誓道。
他回到屋舍換好昔日干凈的勁裝,來到了不遠處的練兵場,不論未來計劃如何現在當務之急首先便是不要荒廢自己引以為傲的武藝。他來到了騎射場的門口,剛要走進去。突然被一個蠻橫的聲音打斷,“站住!”一個看著上了年歲滿臉胡須橫肉的看守從不遠處的一座茅亭里走了出來。“這里是太子殿下的圍場。沒有太子殿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可是這里看著都快荒廢了,而且貌似也許久無來人。”顧盼有些焦急的看著場內落灰的箭靶和各類齊全的兵器辯解道。
“大膽!!”看守怒道,“不論這騎射場如今再怎樣冷清,那里面的東西也是歸皇家的。怎可隨意讓外人進入。還不快些回去!”看守看著對面的少年不耐煩的說著便要回到自己的茅亭內。
眼看著看守就要重新回到亭內,顧盼咬咬牙,他現在無人依靠,且被包養在左將軍名下身無分文。如今也只有自己少年的身體尚可做為與他人交易的好處,他豁出顏面在著四下無人的騎射場門前大喊道“大叔,這些年你一直是一個人看守這偌大的騎射場嗎?可否需要泄欲?”
此話一出,那看守果然停下了腳步。他扭過頭細細打量起了對面的少年。那少年不過才十五六歲的模樣,扎著高高的馬尾一襲勁裝,身形頎長。皮膚倒是比較白皙,相貌明俊,是個極其俊朗的美少年。從剛剛走路的步伐舉止上看也定是個世家子弟。
“呵,小子。爺爺對男的不感興趣。你快些回去吧,不能進就是不能進。”那看守冷笑著就要轉身繼續走。
顧盼一陣窘迫的看著看守那要離開的背影,又想了想自己這些時日越來越僵硬不靈活的四肢。于是,他抬手松了松自己勁裝的衣襟,接著露出了自己從前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挑釁般的大聲道“大叔,你不會是上了年紀不行了吧?”
“你小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走了!!”看守十分惱怒的走到了少年的面前,抓著少年的衣襟就要重拳出擊,卻在看到少年有意裸露出來的那已被左將軍吸裹調教的帶著誘人乳頭乳暈的平坦白皙胸膛時,收回了拳頭。
“大叔,讓我……服侍你如何?”顧盼將帶著護腕骨節分明的手摸向了看守的跨間,用那帶著一絲少年的純凈爽朗與楚館男娼那般魅惑勾引的明亮眼眸青澀的引誘道。這段時日接連被左將軍帶去妓坊交合,他倒是也學會了娼妓們的攬客話術,而且長期被左將軍奸淫他也多少知道了如何用身體服侍中年人。果然,看著少年那魅惑卻又羞澀緊張,目光不斷躲避的矛盾神情,看守帶著顧盼走進了自己那在茅亭附近的茅屋內。
走進房間內看守看著面前那身著勁裝爽朗俊美的世家少年,有些不太相信的嘗試摟了一下顧盼的纖腰。“大叔,做些別的事情也是可以的。”顧盼看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守滿臉慍色的開口道,他做少主時完全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竟為了進入昔日來去自由的騎射場如孌童一般讓一個滿臉橫肉的低賤看守上自己。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看守仍然十分警惕的隔著少年衣服的輕輕撫摸著少年身體的問道。
“顧盼。”
“顧盼?看來是剛剛被滅門的顧氏一族的,也難怪如你這般的美少年肯趨于我身下。”看守有些興奮的愈加大膽的撫摸起少年的身體。接著猥瑣的看著少年身上的勁裝說道“之前在別的圍場看守的時候,我一直就想和著勁裝的世家美少年做一次了。顧盼,快把你下面的底褲脫了,讓我看看你的美腿,上面的勁裝和護腕可不要摘喲。”看守越來越變態的呼吸急促的說道。
顧盼有些意想不到的看了看身后那摟著自己的腰一臉猥瑣的不斷用滿是胡須的臉磨蹭他脖頸的看守,不同于左將軍那擲千金玩遍各種楚館妓坊頭牌的平穩反應,那看守第一次能夠玩弄顧盼這般從前只可遠觀不可靠近的皇親國戚少年,自然更變態猥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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