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方屬于張木竹臨時起意,沒有在他的計劃中,原以為憑乾坤門、玄北城和西金城的實力救人應該是輕飄飄的,未曾想楊康從中作梗,阻撓救援,導致張魔三個朋友一直處于危險中,所以在回到陸地后他便覺得該親自去北方找人。
“現在兩個牌子都在我手里,呵呵,也就是以后冰火之事都得我處理,壓力好大呀。”張魔不禁笑了笑。
有時候費力并不討好,就比如這次吧,雖說張木竹救出來楊智三人,但恐怕楊若愚并不會謝他,反而會埋怨張魔斷了乾坤門的財路。當然,張木竹也不會在乎,即便是面對自己的朋友,他也不會事事相依,該做決斷得做決斷,絕對不能任由乾坤門打開更深的伏羲山大門,否則寒風噴濺,定然會弄得北方更加惡劣,那樣導致的民生災難恐怕難以想象。玄北城和西金城也一樣,定然痛恨張木竹,但估計李洪陽和金思君二人并不會有什么特別想法,他們兩個相對而言還沒有過多卷入權爭利斗的旋渦,屬于“半自由人”。
“只是,李單云前輩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張魔聽信九州傳言,認為李外只是一個武癡,對人情世故陰謀詭計并不了解,可這次的經歷似乎叫他對李單云的印象有些改變,“也許他只是懶得管,不愿意管吧。”據張木竹事后了解,李內和李外并非同行趕往北方,即是說他們都瞞著對方。李內的行為可以理解,畢竟他是有心害洪陽門高手的,肯定得保密,但李外呢?他如果不清楚自己堂弟一家的念頭,何必悄悄去北邊呢?“李單云一定是清楚所有事的,卻礙于親情無法直接揭露真相。”不過也好,對于張魔來說,李單云和李洪陽“不傻”是最好的,省得被人利用、被人暗害。
“總的來說,北方一行還算圓滿。”張魔現在心里特別滿足,哪怕他又又又……又受通緝了。
首先來講,救出楊智、李軒、金悔,三人安然無恙——這是最重要的,是張木竹的主要目的。其次,得到了打開伏羲山的牌子,阻止了可能發生的寒風災難——雖說惹得楊智不喜,但對張魔來說這是必須做的。第三是關于五仙派的。五仙派原本可能會發生內訌,狐仙派一些長老聯合外人準備推翻胡剛豐,因張木竹橫插一手,爭斗既發生了,也沒發生:在狐仙派據點,某些高手圍攻胡默,這絕對算是發生內亂,胡立可以用這個理由處置不少人;在伏羲山內,還沒等眾人動手,張魔提前搗亂,狐仙派長老計謀未能得逞——也就是說,整體上狐仙派還是很穩定,和和睦睦,大家就算有心做什么,但由于沒有做,那就只能心照不宣,繼續維持和平,而小范圍內的事件也足以胡剛豐借機立威。
“寶寶,你說五仙派的人會感謝我嗎?”
“會~五仙派的人一定特別感謝你。”豬孩陰陽怪氣地說,“他們會把你的名字印在紙上,好好‘感謝’,順便注明‘通緝’,填上‘殺無赦’。哼!”
“哈哈哈哈……”張魔笑了笑,“我就當通緝我是感謝我吧。”
“你也是閑的,五仙派與你沒什么干系,何必管他們。”
“我是個孤兒,是個從‘外地’來到這個世界的孤兒,在世上的一切原本都與我沒有干系,但我就是要做好人,嘗試拯救一切,唉~我是多么的高尚呀~哈哈哈哈……”
“切,自作多情。”
雖說結束了北方之旅,但其中不少細節還很值得商榷——當然,不是指權謀利益,更不是指金銀最后的歸屬,而是說,“寶寶,你覺得秦英對血童子有沒有真感情,她是不是真的接納了這個曾經被她恨過、被她殺死過的表弟?”
“大概吧?”豬孩是真氣化身,按理說不能吃東西,但事實上他卻是可以隨意吃東西,吃下的飯菜會被化為純能量轉移到張魔的體內——有點像楊智的玄武大法,而剛巧,這個家伙很愛吃東西,于是自從來到陸地,他常常幻化軀體,變作一個普通孩子的模樣要求張魔背著他,然后不停地吃各種好吃的,“那個女瘋子很討厭,但并沒有你以前說的那么討厭。哎?她真的曾經一掌打死血童子?不會吧,我看著她就算很殘忍,很癲狂,但似乎不至于那么可怕吧?”一邊說話一邊吃糖葫蘆,這個“小東西”好生幸福。
“嗯,是楊智說的,大概不會錯。”張魔道,“我和秦英認識很早,最初她當真不是什么善良人——現在也不是,可現在與以前變化不小,行為依舊無法預測,性子卻稍稍有那么點緩和呢。我也覺得她認可了金悔是自己表弟的身份,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認。”
“這次去北方你怎么沒問問她是不是去救金悔?”豬孩吃完糖葫蘆吃糖糕,嘴幾乎不停。
“哪敢問,”張魔笑道,“若是去的路上問,她能當場與我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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