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年的生活都需要帶著面具,用狠毒和臟話維持自己所謂的“威嚴”,事實身體上的“疾病”也同樣存在于心里,豬孩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一個小孩,一個永遠在父親母親懷抱中快快樂樂的小孩。可現實和時間給了他雙重打擊。即使救下家食三門,那些曾經鄙視自己、嘲笑自己的家伙在看到畸形怪物成長至需要仰望的程度,頓時嫉妒之心占據了一切,他們并不感謝那個永遠長不大的怪物,更希望他死,希望再次把他踩在腳下。另一方面,身體無法成長除了負面影響還有一些勉強算作正面的效果,豬寶寶的年歲比生肖十二門的所有人都要大,但并沒有任何蒼老的感覺,一直保持著年輕和活力。然而相應的,他需要獨自一人長時間面對沒有親人的孤獨世界——父親和母親離開的場景歷歷在目,就好像是昨天,豬寶寶記得清清楚楚,他們兩個走得很安詳,也很哀傷,充滿憂慮,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以后要自己一個人了。父親和母親活著時為豬孩擋住了大部分風雨,遮住了許多閑言碎語,避開了無數惡毒欺辱,給了他充滿愛,充滿快樂的世界。可惜,這個世界崩塌了。
孤單折磨著他,惡毒詛咒著他,于是這位本就被傳說乖張的高手索性真的像人們想象的那么“怪”。豬孩是個怪人,但他本不想這樣。
不過,命運似乎很喜歡開玩笑,在占據高位將近百年后,失去武功的今天,豬孩反而得到一個褪去面具,以真實的自己面對一切的機會。
“我回來了!”張魔慢慢落地,隨手將幾本《江湖路》《海上波》扔給張漫和豬孩,“你們兩個,真是任性。尤其是寶寶前輩,你這也算逃亡吧?怎么還非得看什么故事?”明明說急著去海陵島,可路過某個還算繁華的小島時兩個“小孩”非得叫張木竹去島上買書。
“哎呀,少廢話了。叫你買幾本書怎么那么多廢話。”豬孩撿起《江湖路》,找到自己沒看到的那個期,開始認真,“哎呀,金錢幫的插畫越畫越好啦~最近九州還算穩定,沒有太多大事。”
“寶寶弟弟,你喜歡誰呀?”張漫坐在豬孩身邊,和他一塊看,“我喜歡李古。”
“李古?”豬孩搖搖頭,“我比較喜歡于容。”
“哎呦~沒想到寶寶這么‘大’的‘小’孩竟然喜歡馳彩女俠,哎呦~有點色耶。”張漫調侃道。
“你不要胡說。本寶寶是喜歡于容的個性,不是色。”豬孩滿臉通紅,大聲辯解,“我是覺得于馳彩能打敗龍威組特別難的,不是喜歡她好看。雖然她確實挺好看的。嘿嘿……”
“嘻嘻嘻……”張漫好喜歡有些幼稚又不愿承認的豬寶寶,“寧遠大俠有什么新消息嗎?”
“我找找哦。”豬孩翻閱幾下,“哎!這里有。李古去了一次東起幫,與顏枕比武。輸了。”
“哎呀!真是的,寧遠大俠非要去惹顏柯青做什么!”張漫有些不太開心。“顏柯青比寧遠大俠大好多歲呢,肯定打不過他啦。如果是同年齡,寧遠大俠一定能贏。”這話倒是沒錯,顏枕大李古七八歲,有點吃虧,但從楠空嘴里說出來總覺得是給自己偶像找理由。
豬孩對李古無感,把《江湖路》偏到一邊,讓張漫好好看,他開口詢問張魔:“小子,你和李古真的是同窗嗎?”
張木竹瞧了瞧豬寶寶,嘆了口氣。已經好多人問過他這個問題,有一位青年翹楚同窗當真是有些“麻煩”呀。“是,他和我確實是出生在同一個指引村,同一個指引師父。”
“傳聞是真的?”豬孩覺得有些驚訝,“據說所知,你們外地人資質大多數比較惡劣,在同一個指引村,有同一個師父,出了兩個強者,這概率太小了。”外地人的修煉速度不慢,但大多數人終其一生也只能卡在頂尖高手位置,能達到絕世境界的寥寥無幾,可以說是“大多數資質惡劣”。“哎,對了,張小子,方便透露一下你的武功嗎?真的是傳說中的乾陽神功嗎?”江湖上對張木竹的武功多有猜測,沒有準確答案,有人說他學得是乾陽神功,也有人說他自創六龍神功,還有說是從隱世高人那里學得龍花神功。
“正是乾陽神功。”張魔也不藏著掖著,他的武功大勢力都清清楚楚,“另外,還有至陰神功和太極心經完整版,以及蓮花心經。”
“哦!蓮花心經!”豬孩驚道,“那么說……你見過蓮花師太?!”這個情報絕對是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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