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眾多欣羨目光中,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個突丕不屑的眼神,還極其自然,仿佛她才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那個。
實則,在這種氛圍下,裕以冬的存在實在突丕。
這讓跟她一起來參觀的阮佳怡無奈輕笑,直接把她拽到另一面墻壁墻前。
轉眼嬰兒肥的可愛臉蛋上多了嚴肅的意味,低聲提醒:“你是不是一天不犯病,就渾身難受?”
“是。”裕以冬的回答淡漠果斷。
藝術在她心里是圣潔的信仰,就像是高嶺之花,高不可攀,唯有追逐一生,不斷攀越新的高度。
所以她也同樣無法忍受,藝術被這樣糟蹋,像個笑話。
因為這個無聊的展覽,浪費了寶貴的睡眠時間不說,就連原本就少得可憐的快樂細胞,正在離她遠去。
阮佳怡跟她一對眼,就已經猜到她嘴里會說出什么來。
先發制人的用手捂住,不給她開腔的機會:“別忘了是你親口答應我來的,所以在沒有逛完之前,不準溜。”
“否則今天開始你就吃泡面度日吧,我可不會再給你做一日三餐。”
“我……去趟洗手間。”吃人嘴軟,裕以冬也一樣。
她在景城沒幾個認識的,阮佳怡是唯一一個關系還算親近的朋友。
小學的時候,她們是同桌,貪玩成性的阮佳怡每天晚上打著一起做作業學習的口號,光明正大在她家里抄她的作業。
抄完作業,磨蹭到八點半,蹭完家里保姆做的宵夜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當時家里大人不放心,九歲多大的孩子一個人走回去,就會吩咐司機送到阮佳怡的家門口。
五年級快下半學期的時候,裕以冬的父親在巡查工地施工的時候,出了意外去世,悲痛欲絕的母親一度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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