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案子的事,八大營積攢了不少日常事務。
議完事已是暮色將至。
元黎正要召叢英進來,問對風奴的審訊結果,就聽嚴璟在外面道:“殿下,楊前輩過來了。”
楊長水身份特殊,進出東宮是不需要特別通行令的。
元黎迎出去時,楊長水已到了階下,元黎笑問:“師父怎么過來了?可是……”
“與案子無關。”
似預料到徒兒要說什么,楊長水一擺手,道:“為師就是過來瞧瞧你。”
元黎吩咐嚴璟去備酒菜,然后與楊長水一道往花廳走去。
楊長水望著徒兒明顯蒼白的面色,嘆道:“昨夜的事,師父都聽說了,你已盡力,日后生死榮辱,就全看他個人造化了,與你再無干系。你也要及早放下那些舊事,莫要給自己太大心理負擔。”
“師父誤會了。”
元黎譏誚一笑,淡淡道:“徒兒并非耽于舊情。”
楊長水點頭:“師父知道,你只是單純的失望。你覺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不應該做這樣的選擇。”
元黎望著日漸深的暮色,沒有說話。
嚴璟很快將酒菜置辦好。
元黎請楊長水入座,道:“今夜難得沒俗事打擾,徒兒便與師父不醉不歸。至于無關的人和事,就不必提了。”
楊長水忙阻攔:“你身上有傷,最好不要飲酒。”
元黎渾不在意道:“無妨,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師父真當徒兒還是當年弱不禁風的黃口小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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