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說的在幾人看來是沒什么緊要的,什么讓盯著三大家的眼線都收回,又讓余哨帶著人把冬日的衣物都收攏了。
就在大家都有些莫名失望時,易行簡炸出一句話來。
“五天后,撤離興安縣?!?br/>
眾人輕吁一口氣,這才對嘛。
不對,眾人才反應過來,余哆磕磕絆絆地道:“五...五天后?”
其余人亦是看向易行簡,早就有了要離開的預感,但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快。
易行簡卻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呷了一口,悠悠道:“難道吩咐你們收攏冬衣是為了晾曬?”
余哆趕緊閉上嘴。
月上中天了,易行簡也沒別的可說了,只讓他們做好準備,就揮手叫他們下去了。
余哆停下腳步,轉回身,詢問燈下的少年:“主子還不歇息嗎?”
“你們先去備水,我一會就來?!?br/>
“欸。”
余哨卻一直想不通,吩咐他做的究竟是為了什么?清酒和果子,釀酒?該不會主子是要在這幾日釀好酒,帶著在路上喝吧?
罷罷罷,主子做的自有他深意,自己哪能參透,不然當初圣上也不會讓他們一切都聽從十歲出頭的主子。
隨后搖了搖頭,不再細想,與余哆一道去準備熱水衣物。
易行簡走到墻角,打開一個木箱,里頭皆是書卷,開始翻找起來,好半天才翻出一本【進山酒經】他拍掉上面的塵,就在邊上的杌子坐下,開始翻看起來。
釀酒,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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