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祁柚最后的記憶停留在熱氣蒸騰的浴室。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浴液香氣,她頭發濕漉漉的,水珠在鎖骨上轉了轉,沿著雪白的肌膚一路往下淌。
她咬著嘴唇,發出壓抑的低嗔,雙手死死摟住男人的脖子。
后來,她實在太累了,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上睡了過去,可喬椹琰似乎在睡夢中也沒打算輕饒她,動作沒輕沒重的,不怎么溫柔。
事實證明,寧愿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在泳池的時候,喬椹琰嘴上哄著她說今晚就一次,實際戰況卻是兩人的戰場從泳池輾轉到房間,將昨天剩下的小雨衣全部用完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禁欲??
不存在,真的不存在。
次日,祁柚直接睡到下午才悠悠轉醒,躺在床上平靜地盯著天花板,無欲無求的,一臉看淡人生的安詳。
反觀喬椹琰,連續兩晚的高強度運動似乎對他沒什么影響。
他昨晚直到兩三點才睡,上午十點不到就醒了,穿了件清爽的t恤、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眼睛,目光專注地坐在露臺上忙工作,那股子斯文矜貴的氣質又回來了。
如果祁柚沒有經歷過他脫下衣服之后的事,她一定又會被他這幅性冷淡的樣子給迷惑,但現在——
她只想拿起抱枕砸在他頭上,再狠狠罵一句“衣冠禽獸”!
然而她太累了,半個音節也發不出來,只能有氣無力地瞪著他的背影。
像是有所感應般的,喬椹琰敲擊鍵盤的手一頓,回過頭,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
“醒了?”
祁柚撇過頭,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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