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生相勸,終于平息了這場風波。兩人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拍拍屁股,離開了肯薩斯倉庫前面的空地。大家見當事人走了,也都散了,回到了各自的倉庫。
就在傅星瀚和阿輝二人大打出手之際,凌云鵬和秦守義幾人加快挖掘,在兩人還沒打完架之前就挖通了肯薩斯倉庫的西北角倉室的地道出口。
凌云鵬用盡氣力將頭頂上的那幾個紙箱朝邊上挪了挪,從地道口鉆出來,凌云鵬發(fā)現(xiàn)地道口靠近墻角,周圍都是紙箱和木箱,這個位置倒是很隱蔽的,凌云鵬慶幸自己的計算正確,沒有走彎路。
凌云鵬將前面的幾摞箱子朝旁邊挪了挪,理出一個通道,隨后打開手電,朝那些紙箱上照了照,發(fā)現(xiàn)靠近東北墻角存放的是多息磺胺,便悄悄地將一箱多息磺胺搬入地道里,秦守義在下面接著這箱藥品,隨后遞給了蔡立冬,凌云鵬一口氣把一摞十多個裝著多息磺胺的紙箱搬光了。
凌云鵬在倉室里聽到外面看倉庫的人紛紛說笑著進倉庫了,連忙將紙箱恢復(fù)原狀,隨后鉆進地道,將一摞紙箱遮擋住這個洞口,躲在地道口關(guān)注著外面的情形。
“沒想到今天還看了這么一出白戲,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
“不是我說你啊,老洪,你呀,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看著那兩人斗得像個烏眼雞似的,也不上去勸勸。”
“勸什么勸,狗咬狗,一嘴毛的,一聽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睡了女人不想認賬,一個水性楊花勾引男人,之后想要逼迫男人奉子成婚,那個小個子不就想要訛上一筆錢么,你說這幾個玩意兒哪個是好東西?你還讓我上前去拉架,我呸,這種人這世上少一個好一個!”
“我也覺得洪師傅說得對,這社會風化就是給這些人帶壞的,一個以為自己有幾個錢就能為所欲為,另一個呢,見錢眼開,都是一些不知廉恥為何物的不要臉的東西。”
“嗯,還是大民懂我,老牛,你就是老好人一個,怕得罪東,得罪西的,其實兩邊都得罪,你沒看見那兩家伙走的時候,看都不看你一眼,還都一把把你的手給甩開了。”
“唉,他們在氣頭上,我跟他們計較這個干嘛,好了好了,不談了,哎,老洪,時間不早了,你今天還回家吃飯嗎?”
“當然,昨天我老婆說今天晚上吃薺菜餛飩,讓我早點回去。”
“老洪,你好福氣啊,老婆賢惠,在家忙前忙后,兒子爭氣,去洋行做事,女兒嘛嫁了個教書先生,真是前世修來的好福氣啊!”
“這話我愛聽,所以我要惜福嘛。“老牛的話說得老洪眉開眼笑”其實老牛你也可以的,再找個老伴搭伙過日子不就結(jié)了,何苦要一個人終老一生呢?”
老牛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可比不得你,算命先生給我算過命了,說我這人是克妻的命,我可不想害人家,算了,我這輩子就一個人過了。”
“算命先生的話你也信?你就是死腦筋,怎么樣,你們跟我一起回家吃餛飩吧!”
“那怎么行,這兒總歸要有人看著的。”老牛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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