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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崇信呼了口氣,深有感慨地說道“老實說,撇開黨派之爭,我對這個彭若飛是相當欽佩的,他這個人意志堅定,足智多謀,博聞強記,又有犧牲精神,是個難得的人才,所以我多次勸他棄暗投明,可惜他始終不肯改換門庭,是個不折不扣的死忠之士,最后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得將他除去了,否則留著他便是黨國的心腹之患。”

    康鈞儒聽著唐崇信的敘述,感到心在滴血,他最崇敬,最投契的同窗好友,同袍兄弟就是被這些劊子手殺害在這里的監獄里的。

    唐崇信邊說,邊注意著康鈞儒的神情變化,但他看見康鈞儒面無表情地低著頭,便繼續說道“我們當時就知道彭若飛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只是他把這個兒子保護得很好,我們一直未能找到他的兒子,就連最后在報上登載尸體認領的啟事,也沒見到彭若飛的親屬前來領尸,最后是一個牧師把彭若飛的尸體領走了,安葬在教堂內的墓園里了。”

    “不過,當我看見這張照片時,我恍若見到了彭若飛一樣,我敢確定,這張照片上的年輕人一定就是彭若飛的兒子,可為什么這張照片出現在你康老板的密室里?你說這是你的養子,難道說你收養了彭若飛的兒子當養子了嗎?”唐崇信步步緊逼。

    “唐司令,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是對這個彭若飛肅然起敬,要是我能收養他的兒子,那是我此生的榮幸,不過,這張照片上的年輕人確實是我大姐過繼給我當兒子的外甥,我外甥長得跟彭若飛如此相像,對我來說,倒是三生有幸。”康鈞儒不卑不亢,依舊死不承認。

    “你這個養子叫什么?”龔培元問道。

    “康大為,希望他能大有作為。”

    “他現在在哪兒?”龔培元直截了當地問道,他可沒有唐崇信這么好的耐心,跟康鈞儒兜圈子,他喜歡直奔主題。

    “已經出國了,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讀書。”

    “那這張在陸軍軍官學校門口拍的照片是怎么回事?”龔培元緊追不舍。

    “那年我帶他去南京玩,看見陸軍軍官學校前面正好在招生,他又好奇又羨慕,也想參軍,但我們康家世代都是從商,所以我希望大為也能子承父業,況且兵荒馬亂的,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舍得讓他去當兵呢?可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他賴在那兒不走,央求我讓他圓一個軍人的夢,所以我就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問軍校里的學員借了一套軍服,讓他穿上,在校門口拍了一張照,算是了卻了他的這一從軍的心愿了。”康鈞儒鎮定自若,侃侃而談。

    康鈞儒有問必答,但所有的答案都不是朝著唐崇信和龔培元預想的方向而去的,這讓唐崇信和龔培元都甚是沮喪,況且康鈞儒所供認的這些情況很難得到證實,抗戰爆發后,南京陸軍軍官學校早已內遷,軍校如今分散在九江,武昌,瑞金,西安,甚至是新疆迪化等各地,要想核實一個十年前入校的學員,簡直是大海撈針。

    至于康鈞儒所言的如今他的養子康大為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讀書,那更不可能核實清楚,總不見得派人漂洋過海去核實真偽,就算是拍電報,這一來一去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唯一可行的就是了解一下康鈞儒的姐姐,是否曾經將自己的兒子過繼給了康鈞儒。

    于是,唐崇信又詢問關于康鈞儒姐姐的情況“你說你的姐姐把自己的小兒子過繼給你了,那你姐姐現在在何處?”

    “我姐姐前年已經去世了。”康鈞儒這次說的是實話,是當初梁伯捎信給他的。

    康鈞儒與他的封建家族決裂了之后,家里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只有梁伯還與康家有些聯系,有時會把家里的情況告知康鈞儒,年輕時的康鈞儒意氣風發,激進執拗,大少爺的任性讓他毅然決然地與家族決裂,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人格的成熟,他對父母手足的思念之情與日俱增,但此時他卻不敢再與他們有任何來往,怕自己的身份連累了家人,給他們帶去危險,所以這么多年來,梁伯成了他和康家人唯一的紐帶。

    “已經死了?”唐崇信難以置信地望著康鈞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