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別老是大嫂大嫂的,人家阿芳臉皮薄,經(jīng)不起你們這么編排她。“凌云鵬連忙制止阿輝用大嫂一詞來稱呼阿芳。
“老大,其實你還真是不懂女人的心,有種心理叫做欲迎還拒。“傅星瀚嘚瑟地向凌云鵬講解他對女人心理的把握”大嫂這稱呼,人家阿芳聽了,雖然臉皮薄,有點尷尬,可這心里頭心花怒放呀,這表明大家都認(rèn)可了她是你的女人了,這不正中阿芳下懷,這稱呼聽?wèi)T了也就無所謂了。“
“你就是那個始作俑者,就你,唯恐天下不亂,盡干一些讓人尷尬得下不了臺的事。“凌云鵬沒好氣地橫了傅星瀚一眼。
“唉,老大,你這可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這可是用心良苦,幫你和阿芳撮合呢!“傅星瀚連忙申辯。
“你說誰是狗呢?“秦守義朝傅星瀚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好好好,算我口無遮攔,冒犯了老大,可老大,你想啊,你和阿芳兩人情投意合的,眉來眼去的,這我們都看在眼里,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就趕緊好事成雙吧,奈何你們倆都是臉皮薄的人,就是抹不開臉面,不好意思說破,看得我們這些旁觀者呀,為你們著急呀,總得有人捅破這層窗戶紙啊,所以我就充當(dāng)了這個不招人待見的角色了,唉,我是犧牲了自己,成了你們哪,我這份苦心有誰憐呢!“傅星瀚佯裝受了委屈的模樣。
“好了,戲癡,你就別裝模作樣了。我們還不知道你,還是言歸正傳吧,老大,你還沒說怎么把幸太郎送過河去呢?“秦守義連忙問道。
“哦,對了,這事差點給他打岔打掉了。龍仔說把幸太郎放在那口鐵鍋里,然后讓阿榮推著鐵鍋過河,其他隊員在周圍進(jìn)行保護(hù),順便把我們的行李箱也運過河去。“
“這法子好,小東西就像是躺在搖籃里一樣。晃晃悠悠地就過河了。“秦守義翹了翹大拇指,覺得龍仔的這個主意不錯。
“那阿芳姐呢?她會游水嗎?“阿輝關(guān)心地問道。
“阿芳不會游水,先前的那次渡海把她嚇得不輕,阿芳就交給我了,我?guī)О⒎歼^河。“
傅星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老大,你讓我想到了豬八戒背媳婦。“
“你才豬呢!“凌云鵬輕聲嗔怪了一句。雖然傅星瀚那張嘴挺討人嫌的,不過他確實最能洞察他人的心思。
“戲癡,你和阿芳姐都找到靠山了,就我,高不成低不就的,說我會水吧,狗刨式的,速度比海龜也快不了多少,說我不會水吧,反正扔到水里,一時半會兒也淹不死,我擔(dān)心你們都上岸了,就剩我一人還在水里撲騰著呢!萬一被鬼子發(fā)現(xiàn),那我可就成了活靶子了。“阿輝見秦守義背著傅星瀚過河,凌云鵬背著羅小芳過河,就他一個游不快,淹不死的沒人搭理。
“阿輝,你別擔(dān)心,到時候,你就待在我身邊,我?guī)е阌巍!傲柙迄i笑著摸了摸阿輝的腦袋。
“哎,老大,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的。“阿輝聽凌云鵬這么一說,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到了深夜,龍仔一行人悄悄地來到了深圳河邊,望著眼前的這條河,凌云鵬不禁想起一個多月前,他們四人就是從這條河偷渡去香港的,當(dāng)時是問一個漁民借了一艘小船過河,期間也是險象環(huán)生,差點被日軍的巡邏艇發(fā)現(xiàn),多虧凌云鵬當(dāng)機立斷,跑到岸上,開槍引開了鬼子,才讓其余三人順利坐船過河,他隨后泅渡過河。然后夜宿墳場,第二天才找到李明陽接頭,算是在香港安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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