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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星瀚索性豁出去了,于是他咬了咬牙,點了點頭,承認這只裝有嬰兒用品的皮箱是自己的“這只皮箱確實是我的。這里面裝的都是我兒子的吃的,穿的,用的,玩的。沒想到居然被你們找到了。”

    倉田冷笑了一聲“劉先生,你不覺得你的這個行為有些怪誕,不合常理嗎?你一個想要投海自盡的癡心漢,還有心情把這些嬰兒用品都收拾干凈,裝進皮箱,然后帶著你兒子去投海?我看你不像是要投海自盡,倒是想要偷渡離港。”

    傅星瀚不理會倉田的質問,神情落寞地說道“萍兒活著的時候,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對我們的兒子百依百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現在萍兒走了,我們父子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我要帶著我們的兒子去九泉之下找她,我們一家三口能在閻王殿里團圓,也算是一件幸事。我要讓她在地底下也能是個好母親,寵愛著自己的兒子,給他穿衣,喂他喝奶,逗他玩耍,所以我把兒子所有的物品都裝入皮箱,給我的萍兒送去,我想她看見這些東西,一定會高興的。”

    反正自己是豁出去了,傅星瀚心里反而沉靜了下來,他并沒有被倉田的質問嚇得六神無主,瞠目結舌,反而倚仗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振振有詞地訴說著自己對萍兒癡心不改,就好比是梁祝,生生死死永不分離。

    倉田和中村一邊望著傅星瀚那聲情并茂,煽情動容的訴說,一邊不約而同地眨著眼睛,一臉懵懂,原本以為找到了傅星瀚的死穴,能一下子拆穿他的鬼把戲,沒想到傅星瀚幾句話就把這給化解了。

    “劉先生,我還有一事不明,你是一步步走進海里的,還是乘船到你落水的地方的?”倉田試圖從另一個角度進行突破,因為傅星瀚落水之處距離岸邊有一段較長的距離,若是一步步邁向大海,那海水早就沒頂了,根本不會出現在把他打撈出海的地方,倉田試圖從這點著手,讓傅星瀚說出那條送他出海的船只是何人提供的。

    傅星瀚當然不能說是坐船出海,然后跳海,這無疑會將羅小芳和幸太郎牽扯進來,于是他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將死之人還要坐什么船,我是一手抱著我兒子,一手拎著皮箱,一步一步邁向大海深處的。”

    “可照你這么說,你在沒有到達你落水之處,海水就已經沒頂了,把你吞噬了,你應該早就沉入大海了,可你怎么在離海岸這么遠的地方,還在海面上掙扎?既然你一心求死,何必在海里張牙舞爪亂撲騰呢?”倉田不相信傅星瀚所言,步步緊逼不放。

    傅星瀚聽完倉田的質疑,并不慌張,反而展現出心靜如止水一般的從容“我是隨波逐流,被海浪推向大海深處的,我當時已經神志不清了,也許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我竟然在海水里掙扎不已,這雖然并非我本意,但我確實曾有過那么一絲的求生欲,如今想想,我為我當時的行為而感到羞愧。”

    傅星瀚的一番陳述,讓倉田感覺自己用盡力卻擊打在棉花上。傅星瀚四兩撥千斤,輕易就化解了他那些直擊要害的問題。

    “也許是老天認為我還沒嘗夠人間之苦,還要讓我茍活下去。“傅星瀚苦笑了一聲,隨后把目光投向中村,他居然以攻代守,詢問起中村來了”你們既然找到了皮箱,那你們是否找到了我的兒子?”

    中村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只找到這些嬰兒用品,沒有發現嬰兒的尸體。”

    傅星瀚一聽,悲從中來,又是一陣傷心落淚,掩面而泣“兒子,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是想害死你,爸爸只是不想把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留在這個世上,獨自遭受痛苦和磨難,我們是一家人,要生生死死守在一起。”

    傅星瀚雖然被鎖在了審訊椅子上,但他的肢體語言依然十分豐富,從眼神到表情,從聲音到語氣,似乎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充滿著戲劇張力,盡情地表演著,他把那種喪子喪妻的悲天動地,痛不欲生的凄苦演繹得淋漓盡致,以至于中村也有點被感動了,忍不住也在那兒連連嘆息。

    可倉田并沒有被傅星瀚所表現出來的哀哀欲絕所打動,他始終認為傅星瀚是重慶方面派來的,他一定就是那個想帶著宮澤之子離開香港的軍統分子。可問題是現在宮澤之子在哪兒?難道真的如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已經被他掉進了海里淹死了?當時中村他們是循著嬰兒的哭聲來到這個劉慕萍落水之處,但到達附近之后,嬰兒的哭聲消失了,這孩子難道真的已經死了嗎?

    倉田一時一籌莫展,他掏出根煙,點燃后吸了幾口,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倉田煩躁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轉,他走到傅星瀚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劉先生,聽你一句一個萍兒的,那你告訴我萍兒的真名叫什么?你和萍兒是怎么認識的?”

    傅星瀚抬起頭,用紅腫的眼睛望著倉田“你想聽我和萍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