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云麟,那就讓我們這對久違了的叔侄舉杯痛飲一番,今天你就別回去了,住在這兒,我要同你徹夜傾談。”譚鴻銘與凌云鵬相談甚歡,對這位戰友之子贊賞之情溢于言表。
“好,譚叔,我聽你的。”凌云鵬爽快地答應了。
譚鴻銘走到屋外,向門外的隊員吩咐了幾句,龍仔一聽,譚鴻銘要與這個陌生的青年人痛飲,不禁覺得奇怪“林叔,他是誰呀?”
“他呀,是我的侄兒,我們已經七八年未見了,今天要一醉方休。龍仔,你去吩咐他們上幾道我們這兒的特產海鮮,我要招待我侄兒。”
“林叔,大夫不是說你傷口在化膿,不易飲酒嗎?”龍仔關心地提醒了一句。
“沒事,今天我心情好,見到我多年未見的侄兒,不喝酒怎么說得過去,你放心吧,沒事的,再說了,不是有你的消炎藥嗎,快去準備吧!”
龍仔見譚鴻銘難得這么高興,當然不愿讓他掃興,便吩咐手下趕緊去捕魚撈蝦,款待凌云鵬。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后,龍仔讓廚師燒了一桌豐盛的海鮮,有剛撈上來的螃蟹,鮮蝦,活魚,還有蝦糕,蝦醬,魚蛋,燒臘等本地的特產。
望著這一桌豐盛的晚餐,凌云鵬不禁想起了康鈞儒,當年他在廣州求學,康鈞儒一有時間就帶他去廣州城的各家餐廳酒店,讓他品味各式菜肴,幾乎把廣州城都吃遍了,康鈞儒對凌云鵬的愛近乎于一種溺愛。
“云麟,別客氣,放開肚子吃,我這兒其他沒有,海鮮管夠,小日本再橫,也不能把海里的這些魚蝦蟹都消滅了。”譚鴻銘給凌云鵬斟滿酒,爽朗地說道“來,云麟,這杯酒為你接風。”
譚鴻銘和凌云鵬碰了碰杯,然后二人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酒。
凌云鵬連忙給譚鴻銘和自己再次斟滿酒“譚叔,這杯酒,我敬你,祝你身體早日康復。”
“嗯,你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硬朗的很,不把這幫狗日的趕出中國去,我還舍不得去見馬克思呢!”譚鴻銘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云麟,別光顧著喝酒,嘗嘗我們這兒的特產。”
“好嘞,我不客氣了,譚叔。”凌云鵬拿起一只大蝦,剝掉殼,吃了起來“嗯,真鮮,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譚鴻銘用左手給凌云鵬夾菜。
“譚叔,我自己來。”凌云鵬趕緊把一只大蝦剝凈之后,放到譚鴻銘的碗里,然后又給譚鴻銘斟滿了第三杯酒,然后拿起酒杯,神色凝重地說道“譚叔,這杯酒,我敬你和我的父親,我康爸曾經經歷的那段崢嶸歲月。”
“好!”譚鴻銘激動地舉起酒杯,想起那些曾經的戰友,譚鴻銘心緒難平,拿著酒杯的左手微微顫抖著,而后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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