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在腦門上刻著共黨二字呢?”尹修文笑著指了指康鈞儒:“鈞儒,你呀,政治上太幼稚了,共黨很善于偽裝,我們都被這個金翊軒給蒙騙了。”
“唉,那我真是看走眼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康鈞儒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忽然他滿臉擔憂的模樣:“哎呀,唐司令,照你這個說法,那個金老板是共黨的話,那我存放在他那兒的這些糧食,他會不會偷偷地給運走了啊?”
“你的意思是金翊軒有可能私自把你存放在他那兒的糧食偷運走了?”尹修文一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是跟共黨386旅后勤部的朱國華做生意,照理他應該昨天來找我的,可我到現在為止,還沒見到他呢!”康鈞儒雙手一攤,一臉郁悶地望著尹修文。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那批糧食現在應該還在如意軒?”唐崇信一聽,也吃驚不小。
“是啊,朱國華沒來,我那些糧食交給誰呢?他又不知道我把糧食存放在如意軒了,那批糧食當然應該還在如意軒,我今天本來要去一趟如意軒的,這不是硬是給你修文兄拽到這兒來了嗎?”康鈞儒埋怨地望了望尹修文。
“可我們昨天查抄了如意軒,并沒有發現糧食,據可靠消息,如意軒前些日子就把大量的糧食運走了。”
“你們昨天查抄了如意軒?”康鈞儒忽地站起身來,目光直逼唐崇信:“你說什么,糧食前幾天都運走了?運到哪兒去了?”
唐崇信不解地望著康鈞儒:“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為這事來問你的。”
“完了,完了,我那批糧食居然失蹤了。”康鈞儒頹然地倒在了椅子上。
“這么說,金翊軒私自把我們的那批糧食給偷運走了?我們所有的錢都打水漂了?”尹修文額頭上直冒冷汗。
“完了,這次我栽大了。”康鈞儒突然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模樣,張孝波趕緊從康鈞儒的衣袋里掏出藥瓶,將一片舒心康片放入他的嘴里,讓他服下。
“金翊軒要是把糧食運走的話,也一定是運往共區的,你康老板不也是跟共黨做生意嗎,應該算是殊途同歸吧!”唐崇信冷冷地瞥了一眼康鈞儒。
“這怎么能混為一談呢,我跟386旅后勤部的朱國華做生意,是有利可圖,有錢可賺的,現在被那個姓金的偷運走了,我知道他把糧食交給誰了?共黨有那么多支隊伍,我找誰去?”康鈞儒佯裝氣急敗壞的模樣:“唐司令,你們抓住那個金翊軒了嗎,你們要好好審審他,問問他把我的那些糧食運到哪里去了!”
“抱歉,康老板,我們目前還沒有抓住金翊軒,我們正在力抓捕他歸案。”
“那你問問姓金的手下,也許他們清楚。”
唐崇信搖了搖頭:“如意軒里的所有伙計都是共黨分子,都被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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