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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崇信見錢司令怒氣沖天的樣子,頓時嚇得面如土色,額頭上沁出密密的汗珠,他連忙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抖抖索索地從地上把報紙撿了起來:“錢司令,這個事卑職確實不知,不過上次我們處里確實是來了兩個毛賊,他們把我們處的好幾個科室都偷了一遍,除了一些現金之外,還少了一些審訊筆錄和一些文件。”

    唐崇信只能編造故事,不敢說是共黨闖入,只能把罪責推給毛賊,是兩個毛賊闖入他們的審訊處,將他們的辦公室都洗劫一空。

    “你說什么?竟然有小毛賊敢偷到我們淞滬警備司令部?唐處長,你跟我開什么玩笑呢?”錢司令一聽,冷笑一聲,覺得唐崇信是在糊弄他。

    “卑職不敢,確實如此,司令,現在的毛賊可不能小覷,像燕子李三那樣的大有人在。我們好幾個科室都被偷了,不過損失不大,都是一些現金,還有手表之類的,情報科的損失大一點,被竊走了幾份審訊筆錄和文件,不過我查過了,這些文件保密級別不高。”唐崇信本著大事化小的宗旨,盡量把這件事往小了說,往輕了說,這樣他所要承擔的罪責也就小而輕了。

    “小毛賊除了來偷錢之外,還順走了一些文件和審訊筆錄?唐崇信,你告訴我,這是毛賊嗎?這他媽的就是共黨所為!”錢司令雙眼一瞪:“唐崇信,你把我當三歲的小兒哄,是嗎?”

    “不敢,不敢,卑職不敢。“唐崇信嚇得差點跪下了,但這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瞎編:”錢司令,我懷疑是一些情報販子讓這些小毛賊來偷些情報去賣個好價錢,畢竟現在情報市場還是奇貨可居,我懷疑那兩個毛賊來偷文件,捎帶了這幾本審訊筆錄,然后交給了情報販子,情報販子又賣給了共黨,正巧這里面有一本是彭若飛的審訊筆錄,所以共黨就大做文章。”

    “那你查清楚這兩個毛賊是從哪里進來的?”唐崇信一口咬定是小毛賊所為,錢司令一時間也無法駁斥,畢竟他也清楚現在情報販子活動挺猖獗的,對于情報販子而言,淞滬警備司令部當然就是最好的獲取情報的地方,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毛賊為了重金,不惜鋌而走險,火中取栗,這種可能性也不是完沒有。

    “我已經看過了,是從食堂那里的小鐵門進來的,這些小毛賊溜門撬鎖還是很在行的,我已經讓人把鐵門換了,重新加裝了兩道鎖,還加派了雙哨守在那里。”唐崇信連忙向錢司令解釋他的后續彌補措施。

    “你手下的人都是吃干飯的?居然能讓這兩個小毛賊進出淞滬警備司令部如入無人之境?竟然連個毛都沒抓住。“

    “是是是,錢司令,為這事,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那天值夜的人員,他們都知道自己罪不可赦,表示愿意戴罪立功。“

    錢司令聽后,怒氣稍稍平息了,倒不是他完相信唐崇信,而是因為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是枉然:“那你案發之后為什么不報告?”

    唐崇信見錢司令已不那么聲色俱厲了,心中的石頭稍稍放下:“報告司令,當時我看你日理萬機,就不想讓這種小事打擾你了,我就自作主張處理了,我已經自上而下,對那些科長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和教育,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自作主張處理了,那現在呢?還不是讓我給你擦屁股?“錢司令瞪了唐崇信一眼:”不是我說你呀,唐處長,要是當初你不在報紙上編造那份彭若飛的脫黨聲明和假的審訊筆錄,今天就不會有這么檔子事,搞得我們如此被動,你啊,就是好大喜功,愛出風頭,自說自話,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是是是,司令教訓的是,是我考慮不周,好大喜功,現在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拖累了司令,卑職懇請司令網開一面,唐某人必當將功贖罪,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唐崇信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但內心卻腹誹道:看你現在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當初這個構陷的決定要不是得到你的認可和贊許,我能擅做主張,將炮制的假聲明和假的審訊筆錄交給報社?現在輿情洶洶,你就轉眼間不認賬了?讓我一個人背黑鍋?

    唐崇信覺得自己現在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這幾天我真的是被這些記者和那些社會上的好事者搞得焦頭爛額,唉,頭發都愁白嘍!”錢司令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