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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戴天旭停頓了幾秒,見彭若飛不出聲,便先開口打破這沉悶而尷尬的氣氛“我叫戴天旭,是縣保安隊的隊長。”

    “哦,我想起來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好像還有一個名字叫吳旭,對嗎?”彭若飛嘴角微微一揚,他判斷眼前的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當初火燒烏龜洞,而后失蹤的那個吳旭。

    戴天旭一愣,他沒想到彭若飛已經(jīng)識破了他就是當初去云霧山打探虛實的吳旭,其實當初投奔云霧山的人有好幾百人,戴天旭混入其間,并不引人注目,這位凌先生也沒跟他有過任何交集,怎么就判斷出他就是吳旭了呢?

    “凌先生果然目光如炬,我很是好奇,凌先生怎么就斷定我就是吳旭?”

    彭若飛雖然在云霧山上并沒有跟戴天旭有過交集,但就算是匆匆一瞥也會給他留有一絲印象,他見到戴天旭的第一面就覺得有些面熟,只是印象并不深刻,所以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現(xiàn)在聽到戴天旭自我介紹,忽然吳旭這個名字從腦海中蹦出。

    當初就是這個吳旭用石頭砸死了老廖,隨后火燒烏龜洞,燒毀了洞內(nèi)的大批糧食和其他貨物,隨后逃之夭夭,不見蹤影,這把火還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既燒毀了云霧山賴以生存的糧食,讓云霧山陷入斷糧的危機之中,又可以制造混亂,從而有機可趁,得以趁亂逃離了云霧山,所以彭若飛認定這個吳旭非等閑之輩。

    彭若飛當初就判斷這個吳旭是官府的人,是來云霧山探聽虛實的,他的逃跑將給云霧山帶來致命的打擊,果然,沒過幾天,縣保安隊就協(xié)同一五六師的第三團一起前來圍攻云霧山,先是圍而不打,想要通過圍困他們來動搖軍心,以期待云霧山發(fā)生嘩變,而這招不起作用之后,便用火攻,隨后炮擊,最后帶領(lǐng)團人馬上山圍剿,好在他們事先已經(jīng)商量好了對策,大部隊陸續(xù)從西南隘口下山,得以安轉(zhuǎn)移,幸免于難。

    見戴天旭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彭若飛淡然一笑“戴隊長脖子上,手腕上的這些傷痕應(yīng)該是那天深夜從云霧山溜下山時,被山上的樹枝荊棘剮蹭后留下的吧?”

    戴天旭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這個凌先生果然不凡,眼睛就這么隨意地一掃,就看見了他脖子上留下的擦痕,而且立刻判斷出是被云霧山的樹枝荊棘剮蹭導致的。

    戴天旭本能地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一處擦痕,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凌先生不僅目光如炬,而且還心細如發(fā)。實不相瞞,我就是吳旭。”

    “過獎了。”彭若飛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

    戴天旭覺得這開場白效果還不錯,雖然還沒有透露什么信息,但彭若飛的態(tài)度讓他感覺到一絲希望,彭若飛并沒有表現(xiàn)出剛才在魯克明面前的那種抵觸和抗拒,以沉默作為回應(yīng),反而應(yīng)對自如,俗話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戴天旭對后面的審訊寄予厚望。

    “凌先生,我能否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光有個姓氏,我這里也不好記錄。”戴天旭指了指審訊記錄。

    “好吧,為了便于你的記錄,你姑且就叫我凌志遠吧,志存高遠的志遠。”

    “凌志遠,凌云壯志,志存高遠,果然是個好名字,不過只怕是個假名吧?”戴天旭在審訊記錄封面上的案犯姓名一欄里,填寫了凌志遠三字,隨后又加了個問號。

    “名字只不過是個符號而已,戴隊長又何必這么執(zhí)著,你不是已經(jīng)給我拍過照了嗎,也許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彭若飛一臉的不在乎,他清楚自己的身份遲早是會被查證的。

    戴天旭的一舉一動似乎在彭若飛面前沒有絲毫隱秘可言,他只不過彭若飛拍了幾張照片,彭若飛就判斷出他拿自己的照片去查驗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