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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龔科長,我哪敢玩你呢?你那天就是問我名字,還有他們的老家,我不是實話實說了嘛?可我只記得其中三個人的老家,其他的都記不清了。”彭若飛一臉冤屈的模樣:“實在是時間太久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受過電刑,腦子不好使,可能有些情況確實記得不那么清楚了。”

    “你知不知道你說錯一個字,得讓我們做多少無用功?”龔培元氣呼呼地把桌上的一疊空白信紙扔給彭若飛:“你今天必須給我把這十二人的所有情況寫清楚,寫完整,包括他們的政治面貌,年齡,身高,籍貫,職務,相貌特征,公開身份,在上海的住址都一一交代清楚,否則別想走出這間審訊室。”

    彭若飛彎腰把信紙撿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好吧,我盡力而為吧。”

    “把他帶到那張桌子旁,看著他寫。”龔培元命令手下寸步不離地盯視著彭若飛。

    打手把彭若飛拖拽到一張大桌子旁,隨后將鋼筆遞給彭若飛,所幸彭若飛的右手還有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沒被敲斷,所以還能勉強握住筆,于是他開始在紙上慢慢地書寫起來。

    整整大半天,彭若飛就待在審訊室里鄭重其事地胡編亂造,一絲不茍地虛構杜撰。終于把這十二個人的資料寫得詳細周。之所以要寫大半天,那是因為一是彭若飛手指受傷,無法流暢地書寫,二是彭若飛需要邊寫邊記,寫完之后基本也就記住了這些胡編亂造的內容。

    當打手把彭若飛寫的整整六頁的資料交給龔培元時,龔培元眼前一亮,拿起來仔細閱讀起來:董興邦,男,二十六歲,員,負責地下黨組織宣傳工作,湖南婁底人,單身,身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長臉,眉心有顆黑痣,公開身份是書店伙計,家住西馬街52號;南國林,男,三十二歲,員,負責情報收集工作,老家不詳,單身,身高一米七左右,微胖,國字臉,公開身份是市政廳秘書處秘書,家住勞而登路16號;奚端陽,男,二十八歲,員,負責聯絡工作,老家不詳,單身,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偏瘦,公開身份是黃包車夫,家住冰廠橋2號;裴永凱,男,三十三歲,員,負責后勤保障工作,老家不詳,單身,身高一米七左右,左手無名指缺損,右腿有殘疾,公開身份是菜場會計,家住拉都路72號;趙家英,男,三十歲,員,負責運輸工作,老家河南信陽,單身,身高一米七左右,皮膚黝黑,公開身份是卡車司機,家住西新橋26號底樓。

    ……

    龔培元一頁一頁仔細地翻看著這如同表格式的詳細資料,不禁心里暗喜:這個彭若飛真是屬牙膏的,不擠不出。現在好了,有了這么詳細的資料,不愁抓不住人了。

    “好了,你們把彭若飛押回牢房。”龔培元吩咐了一下兩名打手,打手便將彭若飛帶離了審訊室。

    龔培元拿著彭若飛所寫的這些材料來到了唐崇信的辦公室,唐崇信見龔培元有如此大的收獲,自然是喜上眉梢:“事不宜遲,你趕緊布置人手去這些地方尋找這些人的蹤跡,可以先與當地的戶籍警取得聯系,排摸一下。”

    “好,我這就去。”

    很快,龔培元就帶領手下人馬去彭若飛所提供的這十二人住址去尋找,先通過當地戶籍警進行調閱住戶資料,但毫無收獲,住址有些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是住址準確的,但里面根本就沒有住過這個人,這讓龔培元很受打擊,這出入也太大了。

    龔培元不死心,擔心戶籍資料不或并未登記在冊,所以就進行實地勘察,詢問房東和鄰居,但大家都搖搖頭,表示從未見過這些人,然后又去了那些人的工作單位,可同事們都搖頭說沒聽說過這些人,調查陷入了僵局,龔培元一次次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整整五天的調查,一無所獲。

    “如果是其中兩三個人查無此人倒也就罷了,可能是彭若飛記憶失誤了,可十二個人均無人知曉,那就奇怪了,就算是他們都躲到老家去了,可曾在上海生活過的痕跡也不會一下子部都被抹滅得一干二凈,起碼房東,鄰居,同事,應該都會對他們留有印象,不至于像空氣一般散得如此干凈徹底,就像他們從未在上海出現過一樣。”

    “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龔培元一籌莫展。

    龔培元不禁想到了杜懷志,要是杜懷志還活著,至少可以從側面驗證一下這些名單的準確性,可惜自己當時一怒之下便讓杜懷志死在電椅上了,現在真的是死無對證了。龔培元又想起了被杜懷志出賣的另兩位共黨骨干:許筱霆和張晉衡,也許這兩人認識這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