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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七點不到,彭若飛便來到了江州路上的夫子廟,夫子廟里并沒有什么人,空空蕩蕩的大殿里到處都是灰塵,散發著一股霉味,除了一尊孔夫子的塑像外,只有一些殘敗枯萎,發霉變質,連老鼠都嫌棄的祭品放在供臺上,上次來祭拜孔老先生的日子已經不知是何年何月啰,現在時局如此混亂兇險,又有幾個人在埋頭做學問,來這兒向這位萬世師表的孔大圣人表達敬意?

    彭若飛走到孔夫子的塑像前,抬手看了看手那塊勞力士表,快七點了,他朝廟門外張望,果然見到了那位潯陽中學的看門老頭。

    “你好。我叫魏金根,我是九江區委黨組成員,老盧是我的上級。”看門老頭伸出手來,跟彭若飛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叫彭若飛,是上海區委地下黨組織成員。”彭若飛緊緊握住魏金根的手:“同志,今天多虧了你幫我解圍,不然我可真的是插翅難飛。”

    魏金根笑了笑:“其實我從你的口音里就知道你是從外地過來的,盧校長是本地人,他的親朋好友也都是本地人,這幾天來找他的十有都是外地的同志,這些日子這里也是血雨腥風,敵人大肆搜捕人,老盧也不幸被捕了,他在被捕前曾囑托我,讓前來接頭的同志盡快離開,以免遭受牽連。這幾天,外面也是風聲鶴唳,大街上布滿了警察和保安隊,我們學校里也進駐了許多便衣特務,只要一露馬腳,就會立即遭到逮捕。”

    “唉,沒想到上海的四一二事變已經波及到了這兒。”彭若飛心情沉重,不由得嘆了口氣。

    “不僅是這里,國民黨在廣州,江蘇、浙江、安徽、福建、廣西等省也以‘清黨’名義,對員和革命群眾進行大屠殺。”魏金根把目前國內的形勢向彭若飛作了介紹,情況比彭若飛想象的更糟糕。

    “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彭若飛感到一陣心痛,短短幾日,就有成千上萬的優秀員慘遭殺戮。

    “我聽老盧說,中央決定必須拋掉對國民黨的幻想,糾正的右傾機會主義,爭取武裝起義奪取政權,血債血償。但具體行動目前還不清楚,現在我們能做的一是所有黨員轉入地下,進行潛伏,保存有生力量,二是必須發展屬于自己的武裝力量,槍桿子里面才能出政權。”魏金根把中央的精神傳達給了彭若飛。

    “好的,我明白了今后我們的任務了。”

    老魏上前緊緊握住彭若飛的手:“彭若飛同志,多多保重,任重道遠啊!”

    “保重。”彭若飛跟魏金根緊緊地擁抱了一下,神情嚴峻,目光堅毅,。

    彭若飛與魏金根分別之后,便走出了夫子廟,他在思考下一步的工作該如何進行。彭若飛原本打算帶著妻兒尋找九江的黨組織,但現在黨組織已經遭受破壞,若繼續留在九江只可能增加危險的系數,于是他決定還是先回云霧山。

    據彭若飛的觀察,云霧山的大當家冷勁秋是個俠肝義膽的人,雖說是山賊,但并非嗜血成性,濫殺無辜之輩,他喜歡孩子,親自教云麟習武,這說明冷勁秋內心純良;雖然冷勁秋跟他們一家素不相識,卻能出手相救,而且還讓秀芹醫治他和瑩梅身上的刀槍傷,對他們一家照顧有加,這說明冷勁秋宅心仁厚;雖然冷勁秋沒有問及他們的身份,但彭若飛猜測冷勁秋應該是知曉他的身份的,至少也有所懷疑,只是心照不宣而已,這說明冷勁秋同情。

    冷勁秋這些人并非作惡多端之徒,只是如今那些土豪劣紳橫征暴斂,欺壓百姓,冷勁秋他們為了生存而反抗造反,被逼上梁山,落草為寇。此刻彭若飛有個大膽的設想:收編這支草莽隊伍,把它發展成為屬于我黨的武裝力量。

    彭若飛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晚了,便決定先在旅館里住下,第二天再啟程回云霧山。

    老六見彭若飛在同福旅館住下了,便也打算在這家旅館住下,但是又不敢靠的太近,索性溜進柴房里將就一夜,柴房靠近大門口,這樣進進出出他都能從門縫里看個清楚,他想看看明天這位凌先生又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