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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說的還挺準的。”冷勁秋一聽,挺符合他的為人,不禁笑著摸了摸后腦勺。

    “大當家的雙目威烈,能使眾人歸順;雙耳輪廓分明且有墜珠,此乃一生仁義之相,兩唇上下平齊,這口型乃儀態(tài)威嚴之人,怪不得大當家的能在這云霧山上獨霸一方。”彭若飛望著冷勁秋的五官,根據(jù)相書記載的面相和冷勁秋的性格,侃侃而談。

    “凌先生說笑了,我只不過是個草頭王而已。”冷勁秋被彭若飛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當家的,你何必妄自菲薄,其實自凌某被大當家的搭救之后,我就對大當家的為人欽佩不已,你我素昧平生,你卻不惜與官府為敵將凌某一家救下,我想大當家的對凌某的身份也肯定略知一二,其實我也并非刻意隱瞞,只是當時情況危急,怕累及妻兒,所以不敢實言相告,我曾想若是大當家的能救下云鵬母子,把我交于官府,我亦十分感激。畢竟這樣做,還能得不少賞錢。”彭若飛一邊向冷勁秋做解釋,一邊試探著冷勁秋。

    “凌先生這么說是看輕了我冷面虎,我會為了幾個賞錢出賣他人嗎?要不是當年被惡霸所逼,我怎會被逼上梁山,落草為寇,這些年官府為了剿滅我們,沒少給我們使絆兒,下黑手,我冷面虎會去為了賞錢而討好他們?”冷勁秋被彭若飛這么一激,立馬站起身來,虎著臉,義正詞嚴,針對彭若飛對他的誤解進行辯駁。

    彭若飛聽后,連連向冷勁秋抱拳作揖:“剛才所言多有冒犯,還請大當家的多多包涵。”

    “凌先生,我可是拿你當朋友,你可真不該把我冷面虎當作見利忘義的小人。”冷勁秋還有些氣呼呼。

    冷勁秋的表白讓彭若飛徹底放下了戒心,若是想要爭取冷勁秋,那最有效的方法便是以心換心,以真誠來打動對方。

    “那今天我就跟大當家的交個心,我確實是那些警察所緝捕的共黨分子,我們一家人從上海逃到九江,路上還與我女兒失散了,我前些天下山確實是想與九江的黨組織聯(lián)系上,可惜九江的黨組織也遭受破壞,我只能重回云霧山來。”

    彭若飛覺得現(xiàn)在是個好機會,能跟冷勁秋推心置腹地談一談,于是索性把自己的身份實言相告。

    冷勁秋聽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之色,似乎早就在預料之中,不過現(xiàn)在彭若飛主動向他坦陳自己的身份,這讓冷勁秋很是欣喜,看來這位凌先生是拿自己當朋友。

    彭若飛對他的這種反應也并不奇怪,他早就認定冷勁秋對他的情況應該有所掌握,只是不想說破而已。

    “唉,沒想到你凌先生一介書生,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竟然也會干些掉腦袋的事情。”冷勁秋聽完彭若飛的話后,竟然為彭若飛感到一絲惋惜。

    “大當家的對書生是不是有誤解?以為書生只是識文斷字,紙上談兵的一群人,所謂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是嗎?“

    “難道不是嗎?“冷勁秋側過臉來,望了望彭若飛,反問道。

    “其實,當今世上正在改天換地的正是一群能文能武的秀才,孫文,孫博士,一個學醫(yī)的書生,不正是他推翻了兩千多年的封建王朝,把皇帝趕走了,建立了中華民國;,一位北大教授,不僅是新文化運動的發(fā)起者,而且還是五四運動的總指導,中國的創(chuàng)始人;,同樣是北大教授,還曾經(jīng)留學日本,是個著名學者,也是中國的創(chuàng)始人,他們所創(chuàng)立的這個組織正蓬勃地發(fā)展壯大。還有其他一些能人志士,他們也都是受過良好的教育,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但卻毅然選擇了這條艱辛的道路,雖然目前遭受了一些挫折,但我相信我們這支隊伍是不可能消亡的。”

    彭若飛像是在給冷勁秋上課,卻更像是給自己鼓氣壯威,不要被眼前的白色恐怖所嚇倒,要一如既往地堅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