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不是走了,今日又過來尋我可是有什么事。”玄儀將長劍隨手向著掛在床邊的劍鞘一擲,長劍翁鳴一聲,穩穩落回劍鞘。
然后她走回床邊,隨手將外衣披在身上以免被人看出些什么來。
雖然她并沒有拆掉裹胸,但是僅穿了單衣的樣子也確實不好見人,尤其最近肉長得太快,裹胸已經快擋不住了。
如此利落漂亮的一手,令帶著彼岸花面具的麟,都掩蓋不住嘴角帶著的笑,就聽他贊了一聲:“大人好功夫。”
然后麟又似乎在猶豫要怎么開口說他的來意,踟躕了片刻才道:“冒昧的問一下玄大人,大人家中可還有姊妹?”
奇怪的看了一眼麟,玄儀坐回到床上道:“怎么,麟先生是打算牽紅線嗎?”
不知為什么,玄儀忽然想到了羅含玉當時問她年芳幾何,想要為她保媒的時候,麟這時候給她的感覺,居然與那時候的羅含玉特別的像。
“并非如此。”麟猶豫了一下又道:“只是在下看到玄大人的那一刻,覺得很是面善,玄大人的面容與在下的一名故人極為相似,若不是在下的那名故人膝下只有一女,而沒有兒子的話,昨日在下簡直以為是看到了故人之子。”
玄儀聽到麟的話,目光微閃,然后狀似無意的道:“哦?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你那故人現在何處?”
麟微嘆一聲道:“在下那故人,早已身故,不在人世了。”
“抱歉,我不知道原來是這樣。”玄儀沒想到麟那個故人已經不在了,繼而又問:“那你故人之女呢?”
“故人之女在十三年前便失蹤了,這也是為什么在下一看到玄大人便會比較驚訝的緣故,只可惜……”
麟未盡的話語是什么,玄儀很清楚。
麟目光落在玄儀身上,無奈的繼續道:“我們尋找了她十三年卻毫無線索,也不知她究竟是否還在世上,若是還活著又在哪里,過得如何。”
當作沒有看到麟那副探究的目光,玄儀關心的問:“那人身上可有什么能作為相認的標記或是信物,玄某也可幫麟先生多關注幾分。”
“身上是否還有什么其他的標記在下并不清楚,但是當時故人和他的妻子在孩子出生之時有配了一個平安鎖給她,上面并沒有刻字,卻雕了一朵彼岸花。若是這個平安鎖沒有丟掉的話,也算是一個相認的物件吧。”
“知道有這么一個東西便好,玄某若是有什么線索也會告知給麟先生,權作這段時日魅出手相助的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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