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做到最后--連夜的高空工作,讓溫山眠已經承受不了太多。就僅僅是答應的那一項,便已經叫他的身體抵達了極限。
最疲憊的身體和被撩撥到最情動的神經,簡直是對心臟的巨大考核。
但溫山眠卻并不感到委屈。
原來性和性愛,是兩件事情。
那天深夜、凌晨,溫山眠認知最最清晰的,便是這句話了。
從前做起來會覺得害怕、覺得壓抑、連出現的異樣感覺都不敢輕易去面對接納,等到完全認可自己與對方之后,竟能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改變。
柔軟的空氣不斷吞吐著情欲的氣味,用從前從來抗拒的姿態,去仰視接納對方的目光,以行動來訴說內心濃厚的愛意。
他不是天然就愿意身處這樣劣勢的位置。
全是因為喜歡先生,才甘為臣子。
也全是因為先生的喜歡,才敢為臣子。
溫山眠害怕先生接受不到他行動間傳達的情意,只能在秦倦每一次落下手時,都乖順地用臉頰去貼他的掌心。
然后將頭更低。
是只有他能看見的臣服姿態。
到最后,連空氣都被燙得黏黏糊糊,化作實體,游走進溫山眠的五臟六腑。
這般從未有過的事情,險些讓秦倦失控。
“我什么時候教過你這個?”他把由內至外都在發軟的小獸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后者連大腦都被燙到只會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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